易砚亘的目光黏黏糊糊,在谢姜身上流转半天,终于转头看向徐衡奕。
“呃,差不多了。”
易砚亘往里面走了几步,将牢房门的位置让出来。
徐衡奕与谢姜道了别就先走了。
问枫冲狱吏摆了摆手,狱吏便很有眼色的领着所有狱卒远远避开,没有吩咐绝不会过来。
谢姜翻了个身望着易砚亘笑,朝易砚亘勾了勾手指头。
易砚亘不想惯她,两条腿却叛变得彻底,顺从地走了过去。
谢姜勾着他的腰就要往床上压,易砚亘撑在床沿才稳住了身体,“
谢公子是不是忘记了身在何处?”
谢姜娇娇的勾着他的脖子,“我心里眼里就只剩下你了,如何能记得住旁的东西?”
她这张嘴……
就当她说得是真的吧。
易砚亘低头噙住她的唇舌以解相思,也省得她再说些让他的心狂跳的话。
更多的就别想了。
易砚亘按住在他腰腹前作乱的手,“如果你没有把自己折腾到大牢里,我还能勉为其难让你得逞一二。”
两只爪子都被他控制了住,谢姜便咬住他的衣襟,小狗似的晃着脑袋扯了扯,“我现在就要出狱!”
“晚了!成日胡作非为,关你几天不是坏事,好好静思己过。”
扣子已经被她扯开了两颗,牢狱之中的阴凉之气,和她鼻息间的温热气息,冷冷热热混杂在一起,刺激得他由外至内的发麻。
“易世子不打算以权谋私,放我出去吗?”水汪汪的眼睛里似有旋涡,专吸人魂魄。
“我打算叫方玉春多关你两天,省得你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
他都恨不能将她关一辈子!哪里都不许去,生生世世都留在他的身边。
“亘亘要是陪着我,我不介意多待几天。”
这个要命的称呼一出口,易砚亘浑身的肌肉都硬了,身上没有一处不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