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您可能不知道,宁河的百姓就没有不爱他们的戴徐大人的,徐大人事事亲力亲为,宁河县被徐大人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谢姜专门捡些好听的说,不过也不知她瞎吹的,徐衡宴的确干得很好。
徐太夫人自豪的道:“以我家衡宴的才干,治理区区一个小县城,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说着徐太夫人便又感叹了一句,“不过自古以来老百姓就是最苦的,老百姓的日子一向过得艰难,他能让一县的老百姓过得好一些,也不算埋没了他的能力和才干。”
这话谢姜十分认同,“太夫人说得极是,真正有才干的人,无论是一国还是一县,都不影响施展作为。”
徐二夫人也附和了一句,“咱们衡宴还年轻,在外面锻炼锻炼没坏处。”
徐太夫人担心的絮絮叨叨,“他在外面这样辛苦,也不知道黑了没有、瘦了没有?先前他还受了伤,也不知道痊愈了吗?衡宴这孩子啊,从小就是个省心的,可他有什么事也不爱说,都是藏在心里……”
徐衡宴黑了,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皮肤都糙了,不过一点也不影响手感。
“徐衡宴黑了但是没瘦,之前受伤掉的一层肉,
都被我慢慢养回来了。”
“不过眼下我已经回京了,后面徐衡宴会不会瘦,就得看广白他们的了,等过些日子徐衡宴回京了,咱们一道检阅一下。”
她要用手一寸一寸检阅。
就是不知道徐衡宴肯不肯。
“没瘦就好没瘦就好,这几个月有你在宁河陪着他,我是一点也不担心。”
徐太夫人接着又一脸慈蔼的看着谢姜道:“你也是个有本事的,那么多将领都没能解决得了黄兰山盗匪,被你轻轻松松剿了。”
“还有战乱时期躲进深山老林里的山民,朝廷这一向也是没辙,你这一回却让数万山民自愿归顺朝廷,多少人对你刮目相看。”
徐二夫人感叹道:“这么大点年纪就靠自己封了侯,你要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做梦都要笑醒。”
刚埋头把苹果啃干净的徐衡奕抬起头,正好迎上母亲有意无意扫过来的目光。
“……”
徐衡奕悲催的低下头去把苹果核也给啃了。
“我的寿辰衡宴总是要回京一趟的,衡宴有没有说他何时动身回京?”
徐太夫人问谢姜。
众所周知徐衡宴与谢姜生死之交。
魏国公府上下也都知道他们俩人是至交好友。
徐衡宴用自己换徐衡奕
,被路宝宏绑走的那一回,谢姜不顾的安危追上去,誓要与徐衡宴有难同当。
徐太夫人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眼都红了,不住的与众人说,他家衡宴挑朋友的眼光从来没错过。
谢姜道:“徐衡宴恐怕不会太早回京,最近他应该忙得不可开交。”
徐太夫人道:“红薯应该已经收完了吧,怎么还那么忙?”
谢姜道:“我被陛下召回京了,安置山民的一应事物,就落到了徐衡宴头上,这阵子他恐怕有得忙了。”
山民虽然已经归顺朝廷了,但他们对朝廷却并没有多少信任,山民们信任的只有她谢姜。
本来安置山民的事应该由她一手来办,但是皇帝这不是召她回京了么,蓝雍的使者这几日也要到了,短时间内她大概也不可能再回宁河了。
她与徐衡宴的关系几乎无人不知,由徐衡宴出面安置山民,总要比交给其他官员要合适得多。
之前的几十年里从来没有过,人数如此之众的山民归顺朝廷,所以朝廷对此事也十分重视。
这一批山民安置得好了,便能给全国都打了个样,也能引来更多山民归顺。
徐衡宴除了宁河知县的官职,还有个魏国公世子的显赫身份,做起事来也会
更加便利一些。
徐太夫人听了也只能叹息,“外放做官就是这点不好,一年到头也也难得见一面。”
谢姜笑吟吟道:“我这不是时常过来蹭饭吗?太夫人您看看我,我能不能顶得上半个徐衡宴?”
徐太夫人大笑道:“能!怎么不能!小谢可比衡宴招人喜欢,招人疼。”
说着说着,就顺势吐槽起徐衡宴来了,“衡宴从小就跟个小大人似的,一板一眼也不爱笑,几个弟弟妹妹都怵他,你看衡奕见了他二哥,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
徐衡奕:“……”
他都成透明的了,还要被随时随地踩一脚,他不要面子的吗。
“也就只有你不怕衡宴,还跟他成了这么好的朋友。”太夫人继续乐呵呵道。
“不是还有陆之恒吗,我之前在宁河见过的,陆之恒还来宁河看他。”
“陆之恒与衡宴年岁相当,秦国公府与魏国公府门庭也相当,两人年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