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想到易砚亘的病情,“易世子的伤,是你在给他治还是楼大夫在治?”
谢姜道:“一开始是我,后来交给易安了。”
徐衡宴敏锐的道:“易世子知道楼大夫才是真正的毒医?”
谢姜道:“他知道。”
徐衡宴沉默了一会儿,“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姜回忆了一下,“就上次咱们落难那
回,他到山脚下那村庄来接我。”
说完察觉到徐衡宴似乎有那么一丢丢不高兴。
谢姜竟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不高兴,“他正好问我了我就告诉他了,你要是早点问我我也会告诉你的。”
谢姜满脸都写着——得知真相的先后顺序,并不能说明亲疏远近!
徐衡宴还不知道她嘛,她就没把她冒名毒医当一回事,她借毒医的名头用了就丢一边,谁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她就没打算一直顶着毒医的名号和光环。
徐衡宴正襟危坐嗯了一声。
谢姜很没有眼色的追问,“宴宴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徐衡宴横她一眼,“胡说八道什么!”
谢姜好似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宴宴我发现你很霸道耶,你只允许我跟你交好,不允许我跟别人做朋友。”
徐衡宴本来吓了一跳,以为他的心思被她窥见,听到她后面这句才知,原来她的吃醋是这个意思。
徐衡宴一下子就镇定了,“我没有。”
谢姜一副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不说破的小表情。
徐衡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结交朋友,要看品行。”
谢姜抬手示意他别解释了,她心里有数。
徐衡宴:“……”她有什么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