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匕首是不是得还给我家公子?”
阮立志不想还。
骆铁道:“那您身上的毒,可能得一百年后才能解了。”
阮立志看着那可爱的小匕首,“那要是还给你家公子,我们身上的毒什么时候能解?”
骆铁道:“三五个时辰吧。”
阮立志纠结了半天,才把匕首拍在骆铁手上!
他明明藏得挺好,走得也够快了!
哼!
他们刚出去,楼易
安就从后宅过来,打量着一地的血迹,“不是给我找了两个练手的病例?人呢?”
谢姜道:“嫌你收费太贵,走了。”
楼易安冷着脸对她道:“我收病人是有要求的,骨折这种小伤不要往我这里塞,我只对疑难杂症有兴趣。”
谢姜道:“有钱为什么不赚,你傻呀。”
楼易安道:“你有钱就够了,我花的都是你的钱,我不需要赚钱。”
谢姜指着他恨铁不成钢,“吃软饭吃得这么硬气嘛!”
虽然知道谢姜跟楼易安不是那种关系,但听到吃软饭这种词,徐衡宴仍然难免会觉得有那么点刺耳。
楼易安看向徐衡宴,“好些日子没见着徐世子了,需不需要我把把脉?”
谢姜道:“把!”
徐衡宴清楚自己的身体,不过既然楼大夫开口了,让她宽宽心也好,便对楼易安点点头,“那就有劳楼大夫了。”
两人就在树荫底下的小几旁边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楼易安道:“本来恢复得还可以,但前些日子有所反复。”
见谢姜皱起眉头,徐衡宴便解释道:“那一阵子太忙了,不过这几日已经好多了。”
楼易安点点头,“没什么大碍,注意保养。”
徐衡宴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