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谢姜懒洋洋靠在大石上,傲娇的冲他抬着下巴,“说了伤全在心里呀,轻易好不了的那种,你打算拿什么赔吧。”
徐衡宴看着她,眸色深沉,“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想要什么你都给?”
“都给你。”
谢姜正想让广白他们帮忙作证,抬头一看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只有远处广白露出半个脑盖。
“虽然没人帮我作证,但你可要说话算话。”
“自然算话,你到底伤在哪了?身上带药了吗?”
“我没受伤啊。”
徐衡宴以为她
是为了宽他的心才这么说的,抬手用手指刮了刮她嘴角早已干涸的血迹。
“证据摆在这里,还嘴硬?”
“运功吐一口血很难吗?骗你堂堂徐世子,难道不需要下点功夫?”谢姜理所当然道。
“……”
徐衡宴遇见她以后才知道,什么叫作恨得牙痒痒。
“真没受伤?”
“都说了是骗你的了,难不成你以为,我真是独自一人,追那土匪头子?”
“……”
徐衡宴简直,“我是不是该表扬你,这回没有乱来,还知道用演的。”
谢姜道:“不该表扬吗?还是说你希望我玩真的?”
徐衡宴无奈失笑道:“没有拿自己的安危做儿戏,的确长进了不少,但是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我没有来你又该如何?”
“你猜呢。”
谢姜盯着他森森的笑了,充满了让人胆寒的恶意。
她都挖了那么久的坑,在他面前做了那么久的可爱小作精,他要是还不往坑里跳,那他的这双眼睛还有留下的必要吗?
要是此刻广白在这里,早就被盯得汗毛直竖了。
徐衡宴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谢姜这副表情落在他的眼里,就跟假装自己很凶猛的小奶虎差不多。
徐衡宴揉了揉她的脑门,眼里也有了笑意,“我不会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