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坐在地上,朝着灯火跳跃的房间。
“徐衡宴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徐衡宴你跟我说个明白,你为什么突然不跟我好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广白又爬了回来,“谢公子,您坐在酒上了……”
谢公子身下全是酒坛碎片,广白拉不动谢公子,就将碎片捡起来扔到一旁。
谢姜望着屋里的灯光,“徐衡宴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呀,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徐衡宴靠在浴室门后,心已经破得千疮百孔。
他甚至不敢走到外间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打开门……
那么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
可她哭了。
他清清楚楚的听到她说话带着呜咽之声。
那样桀骜傲气的一个人,却在低三下四求他原谅……
徐衡宴突然无比痛恨自己!恨自己让她放下
了骄傲!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不需要这样!
徐衡宴甚至忍不住想,或许他应该更决绝一点,免得让她如此伤心。
广白见着这样卑微的谢公子也心酸得不行。
谢公子应该是霸气的、张扬的、洒脱的、不羁的……
反正不该是这样的。
“谢公子,衣服上沾了酒水,都湿了,我先送您回去吧?”广白小心翼翼凑过去,想搀她。
坐在地上是不舒服,谢姜一把攥住他的衣襟,将他摁到地上坐下。
“谢、谢公子?”
广白摔得脑子懵了半晌,挣扎了几下,不敢太过火怕伤到了她。
聂通和大锤他们死了几天了?怎么敢放醉酒的谢公子出来?不怕谢公子把宁河县衙拆了!
两个小厮和两个护卫都傻眼了,想要解救广白又不知从何下手,一个小厮机灵的去拖广白的腿,试图将人肉坐垫广白抽出来。
人肉坐垫没有抽出来,谢公子坐在广白背上坐得稳稳当当,原本他们距离正屋还有一段距离,这一拖都快拖到台阶下了。
广白踹了那小厮一脚。
“再给我动一下!”
谢姜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拍得广白两眼金光闪闪。
广白一时不敢再动。
谢姜仰望着屋里的灯光,不停的喊徐衡宴的名字。
她每喊一声,徐衡宴的心理防线,就崩塌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