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回头朝后面望过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掉下去了的?”
问是这么问,摆明了是怀疑谢姜搞得鬼。
依照徐衡宴的性子,根本不屑做这种小动作。
跟在谢姜身后的死士发誓他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叫谢姜的小子踏上栈道以来一直安分走路,并没有搞任何多余的小动作,顶多就是遇到难行的路段时骂了二公子几句。
死士再次仔细回忆了一下,事发之前谢姜的所有动作。
最后确
定的回应道:“回二公子,属下这里并无异样。”
走在掉下去的那人前面的人,转身看了一下,“好像是有一块石头断裂了。”
路宝宏听了手下的禀报,心中仍然隐隐有些怀疑。
真不是谢姜干的?
那小子就那么安分?
徐衡宴回头看着谢姜,眸光微微动了动,“这条栈道很少使用,风化得十分严重,尽量贴着石壁走。”
那人坠下山谷之时他分明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着他脸侧无声擦过。
她其实也不是搞小动作的人,此行她比他更胸有成竹,她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小喽啰?
她之所以动手,不过是因为……
因为那人是之前在船上拿刀架他脖子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物用作,徐衡宴突然觉得,脖子上的两道伤口有点暖融融的。
“知道啦知道啦,你也要小心一点,你好好看路。”
谢姜就知道瞒不过他。
她也不是非要搞小动作,但是路宝宏特地选了这么一条路,不多死几个他的手下人,又怎么对得起他的这一番苦心呢?
是这样吗?
徐衡宴用眼神询问了一句。
她非要用这么个借口的话,那他便姑且先信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