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我去书房再坐会儿?”
谢姜立即下塌穿鞋,两人一起去了书房。
广白已经提前一步过来点了灯。
徐衡宴在书案前坐下。
书案上堆了高高两摞信件,他除了是宁河父母官,日常处理县衙里的公务,他还是魏国公府的世子。
谢姜躺在地垫上滚来滚去滚着玩。
徐衡宴提笔写了一封回信,火漆封好叫来广青先送出去,没注意到广青往他身旁瞟。
继续去拿其它信件看,谁知伸手却摸了到
了……
一只脚。
谢姜不知何时滚到了他身旁,垫了只厚厚的大迎枕在脑后,手里拿了一本游记随意翻翻,两条腿却搭在了他的书案上。
整整齐齐摆在书案上的两摞信件,被她踢得凌乱地散落得到处都是。
徐衡宴喊了一声。
“广白。”
广白从门口进来,一见满地的信件和谢公子狂霸的躺姿哪有不明白的,赶紧蹲下来收拾。
谢公子看话本在哪看不是看?躺自己床上不比在这儿舒服?
广白实在难以理解。
徐衡宴将谢姜的脚搬下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但……
但谢姜很快又把腿放了上来。
徐衡宴再次把她的腿搬下去。
谢姜在他背上踩了两脚,想起他背上有伤就收回了腿,霸气的落在书案上面。
徐衡宴无奈道:“你一个世家子弟,这样合适吗?”
谢姜一点也不以为耻道:“我做个世家纨绔不行吗?”
徐衡宴道:“你父亲知道你这般志向远大吗?”
她父亲?
姓徐的还敢提她父亲!
谢姜放下手里的游记盯着他,突然狠狠一脚蹬在他后脑勺。
四平八稳的徐衡宴,被蹬得趴在了书案上,墨汁被溅得到处是。
“世子!”广白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