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徐衡宴眼中的笑意更深,“伤养得怎么样了?”
“易砚亘和易安天天盯着我吃药,想好得慢点多虚弱几天都不行。”
“你要多虚弱几天做什么?”
“我就是这么一说。”
到了徐衡宴的住处,广白和小厮一起多点了几盏灯,屋里很快变得明亮。
徐衡宴拉起她的双手仔细看了看,她手上的伤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疤,又托着她的下巴看她的耳侧的伤。
耳侧本来也只是一层擦伤,好好养了这么些日子,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来。
不经意往下扫了一眼,她颈部的优美
线条以及半露出的精致锁骨,不期然闯入他的视线,心中莫名其妙涌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都说了已经好了。”谢姜咕咕哝哝。
徐衡宴陡然清醒,忙松开手,往旁边退开一步。
他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像突然间走火入魔一样。
他一向以为自己的自制力还算可以。
可是他刚才、他……
徐衡宴不敢往深里想,“外伤是好得差不多了,你不是一直还有内伤?”
谢姜生无可恋,往椅背上一靠,“一天三顿吃着药呢,想喝口茶都是药茶。”
“不吃药你的伤怎么能好?伤好了自然就不用吃药。”
她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还不是那些药都太难吃!
“你晚饭吃了吗?”
“还没有。”
“广白这种没用的长随还留着做什么,喂狗!”
“我……”
广白想解释两句的,世子这不是怕下雨吗,所以只顾着赶路了,根本没找着吃饭的地方。
广白突然想到了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其实世子怕的不是下雨吧?世子是怕谢公子在等他。
早上吃出门时世子特意留了话,说是晚上要去谢公子那边吃饭。
这么一点小事,世子居然放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