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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世子还有这种疗效?那还要楼大夫做什么?
不过看自家公子这精神头,应该也没有闹得太过火。
谢姜也并不把这点闲话放在心上,笑眯眯往易砚亘嘴里塞了一颗樱桃。
何姑姑有点看不下去了,俩人都脏成什么样了还吃得下去,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对方!
“对了何姑姑,你一会儿让人去打听一下茶山是谁家的,记得给人家钱。”
连茶树都糟蹋了两棵,怎么能不赔钱。
“哎。”
何姑姑应了一声。
……
两日后。
谢姜感觉身体恢复得还不错,至少骑马乘车赶路没有问题,便吩咐明日一早启程去宁河。
谁知刚入夜便下起了雨。
何姑姑不放心,举着灯满屋子查看,“一会儿要是下大了,不会漏雨吧?”
刚躺下的谢姜闻言,立马掀了被子,“漏,肯定会漏,我去易砚亘屋里睡。
”
说着趿拉着鞋子就往外跑。
何姑姑哎了一声人就没影儿了。
谢姜推开易砚亘住的厢房的门,一脚踩在了打地铺的问枫身上,问枫捂着肚子嗷地一声惊坐起。
谢姜潇洒挥手,“自己找地方睡去吧,不用守夜了,我帮你守着你家主子。”
问枫:“……”大可不必!
易砚亘刚吃了药睡下,见谢姜突然跑了过来,便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还不睡?”
朝门口的问枫望了一眼。
问枫收到信号,卷起自己的铺盖卷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谢姜敏捷地钻进了易砚亘的被窝,搂着他的腰躺下,“下雨了我的那间屋子里漏雨,到你这里借宿一晚。”
“漏雨了?”
易砚亘抬头望望屋顶,他住的厢房都没漏雨,她住的主屋反而漏雨?
“对啊。”
谢姜面不改色,她说漏雨那就肯定漏雨呀,不漏也得漏哇。
易砚亘摸到她头发上湿漉漉的,“你就这么跑过来的也不打伞?”
说着就要下去找个干净的布巾给她擦干。
谢姜拉着他往他身上拱了两下表示已经干了。
易砚亘便也躺了下来,两人并排躺着,共用一个枕头,听着雨水落在屋顶上的声音,易砚亘内心格外平静,也无比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