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正常的,小心点别碰到就行。”
“你给我上药了?哪来的药?”徐衡宴突然想到这个,有些疑惑。
“我带了呀,我仇家那么多,出门哪能不带救命药。”
“你还知道你仇家多?”
“我知道啊。”
谢姜边说边从衣服内袋取出油纸包,把剩下两颗药丸塞到徐衡宴嘴里。
徐衡宴就着她的手咽下,同时也看见了她手上的伤,将她两只手都抓到面前。
只见她原本白皙漂亮,甚至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一双手,此时却是伤痕累累。
擦伤撞伤划伤,还有几处磨脱了皮,指甲缝里还有血。
徐衡宴不敢用力,捧着她的一双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疼不疼?”
刚问出口就觉得废话,伤成这样怎么能不疼。
“疼呀。”
谢姜有点傻眼,徐衡宴在干什么,她是三岁小孩吗,吹吹就不疼了?
这智障狗血的桥段。
但是好像也并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她心里觉得还是很受用。
“不是还有伤药,怎么不抹药?”
还知道自己仇家多,出门不忘随身带着救命药,怎么不知道收敛一点性子,少给自己添几个仇家。
“我这都是些皮外伤,药不多了别浪费,也不知道咱们现在在哪,什么时候能找到出路,还是省着点用吧。”
谢姜将所剩不多的药品,重新放在油纸里包起来,距离先前上药的时间还短,过两个时辰再给他换。
徐衡宴想要止住她的动作,让她给自己抹点药,他知道她把药省下来,是为了给他用。
谢姜拍开他的手,“别乱动,伤口不痛了是吧。”
徐衡宴坚持,“你的手在流血。”
谢姜道:“一点点。”
那是一点点吗,“我的伤不碍事,你先……”
“要不然你再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