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萩原研二最后所说的,这件事被定义为恶作剧的偶然事件,因为没有造成大范围的人员伤害,而炸弹威力也被鉴定为无害级别。但是我却觉得心里绷紧了一根弦,我和千奈用邮件讨论着这次的事件, 「kuri:虽然警察厅把这次的事定义为恶作剧,但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总觉得这件事有些熟悉。」 「千奈:是和萩原研二的死有关吗?」 「kuri:可能是,我有些不确定。我记得萩原的那个案子是两个犯人一起制作炸弹,然后故意选在了不同的地方安放炸弹,想要威胁警视厅要钱。然后找到两个炸弹地点以后松田和萩原分别去两个地方拆炸弹,松田去的地方炸弹非常简单只是个犯人的烟雾弹,重点在萩原去的地方是比较复杂的炸弹,炸弹本身已经停止,在他准备拆炸弹的过程中,其中一个犯人被警察找到,结果在逃跑时被车撞死,炸弹被另一个没被发现的犯人气愤之下按下手机启动,炸弹重新读秒,而萩原又没有穿防爆服,他自己独自抱着炸弹往远处跑然后死在爆炸中。」 「千奈:所以重点在于另一个没有被发现的犯人?」千奈精准的点出重点。 「kuri:是的,在他们正式给警察寄威胁信之前,不排除他们会为了实验自己制作的炸弹的威力所以在一些小地方安放了炸弹,比如垃圾桶一类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因为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所以警察厅没有加以重视。」 「千奈:你知道那两个犯人的名字吗?」 「kuri:不知道,但是好像其中一个人是修理工吧,我只有些模糊的感觉。」 「千奈:那就从这次的炸弹开始查吧。」 「kuri:我在想或许可以去搞一个信号屏蔽器,犯人是用手机远程控制炸弹的启动,如果有屏蔽器或许可以从中截断它。」 「千奈:好想法,所以我们的栗川专家要如何和用无线电相互联系的同事以及领导解释自己拆弹的时候携带了一个信号屏蔽器?告诉他们因为拆弹时候不想被人打扰吗。」 「kuri:我可以写悔过书。」 「千奈:你猜你的师父会不会生气?_?」 我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在此之后,我咨询了千奈关于信号屏蔽器的相关问题,以及这个方法的可行性。由于不确定性还是太多了,我和千奈分头行动,她利用公安的关系去查关于当时商场出入的修理工,调出现有的监控排查进出的人,我从网上买来了各种型号的信号屏蔽器,不知为什么我有些抵触去咨询松田阵平这些东西,其实如果是他应该能够给我最准确的回答,毕竟那家伙是机械方面的专家。但是经过上回在拆弹现场他冲我发火的事情以后,我们之间有些冷战的意味,经常互相见不到人,也没有互相发消息联系。我的肩膀两侧留下了青黑色的指印,害得我自己抹了好几天的跌打损伤药,他也不说跟我道歉,干脆直接避而不见,想到这里我还有些生气。萩原研二倒是这几天经常给我发消息, 「研二:小由希最近在忙什么?好像很少在办公室看到你哦~」 「由希:忙着查上回的案子。」 「研二:不是结案了吗?是有什么疑点吗?」 「由希:我和千奈都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还会有后续,我的直觉也感觉不太好,你也知道我的直觉很准的。」 「研二: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如果还会有后续,我们也可以等着他到来,再看看怎么处理。」 「由希:研二,如果下回有拆弹任务可以让我和你一起吗?」 「研二:怎么了?如果想观摩学习找小阵平不是更好吗~他可是你师父~」 看到这里我有些不开心的抿了抿嘴, 「由希:不要。我生气了,我不想看到他!」 「研二:还是因为小阵平上次冲你发火的事吗?」 「由希:嗯,胳膊好疼的,我上了好几天药。」 「研二:他也是因为太过担心你所以才会生气啊~」 「由希:我知道,但是如果他不对我的胳膊道歉我就不要理他!」 「研二:……好吧。」 萩原研二有着头疼的看向正在飞快的拆卸炸弹模型的松田阵平,只见他俊脸紧绷,嘴角拉出不悦的直线,目光微垂好像手中的东西就是他的全世界。从小到大,每当松田阵平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这样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拆卸机械制品,长大了就变成反复拆炸弹, “嘛,小阵平,由希说如果你不道歉她就不理你了哦~” “哼。”松田阵平发出不屑的鼻音。 “哎呀~你明明知道那种情况下,由希只能直接进行拆弹,穿防爆
第十六章(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