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点巧合了。” 唐泽皱眉看向一旁的奥平夫妇道:“根据我在卷宗上的了解,令郎是在游泳池被外部入侵的犯人溺死在游泳池的。 而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晚上的九点到十点之间。 而当时从七点开始一直到十二点之间的五个小时内,除了令郎外的所有人,都在客厅之中欣赏奥平先生所拍摄的家庭录影带吧?” “没错,就是这样,不过关于我儿子案件的事,我们还是去书房去说吧。” 奥平角藏叹息一声,起身走向书房的同时,一边询问道:“唐泽刑事,既然你也有关注我儿子的案件,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也只是看到了卷宗上的资料,这次前来除了帮本堂君的一些忙,也是想要向您详细的了解一下当时的案件情况。” 唐泽跟着对方后面,面带抱歉的摇了摇头。 “好吧,希望有二位名侦探在,这次能够解决我儿子的案件。” 奥平角藏闻言有些失望,但想到两人都是有名的侦探后,稍稍放下心来,邀请两人在书房落座。 这之后,奥平角藏取出了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这是发现我儿子尸体时候,拍摄的影像中照出的照片。” 唐泽接过照片后,看到了照片上被害人的尸体。 那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嘴上贴着胶布,双脚被捆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完全是那种使不上多少力气的捆绑法。 唐泽还敏锐的发现,对方反绑的右手上,还带着白色的手套。 “那个我想请问你为什么会拍下影响呢?”毛利小五郎拿过将照片后有些诧异的看向奥平角藏询问道。 “是这样的,第二天一早,家政妇的菊代将泳池的水放空之后,便看到了我儿子的尸体。 但当时我还以为对方是在恶作剧,有拍摄家庭录影习惯的我便拿着摄像机下了楼,打算把这一切录下来。 结果到了地方看到儿子后,却发现这根本不是恶作剧。” 奥平角藏说到这神色有些憔悴:“我们的儿子是真的死了啊…而且还一直找不到凶手…” “关于仇家方面,不知道您是否有什么头绪吗?”毛利小五郎出声询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我儿子锻吾是被屋里某个心狠手辣的人杀害的。” 奥平角藏的话后让毛利小五郎一诧异不已:“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刚刚唐泽刑事说的,难道有人在9点到10点看录影带的时候出去了?” “不,唐泽刑事在卷宗上看到的证言是正确的,但我就是忍不住这么觉得。” 奥平角藏喝了一口咖啡,重重的将杯子摔落在杯碟上:“但我的心中总是不由自主的这么认为,是房间里的某个人杀死了我儿子!” “那请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唐泽看着对方询问道:“总该是有些理由,才会让你下意识这么觉得的吧?” “是啊,难道那个看家庭录像的起居室中有暗门之类的?”毛利小五郎闻言忍不住猜测道。 “不,暗门之类的没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奥平角藏说说到这话音一转道:“不过倒是有人在看录影带的时候,去了洗手间。” “所以您是猜测有人趁那个时候偷偷溜出去?”毛利小五郎闻言推测道。 “不,洗手间和起居室是相连在一起的,而且洗手间的窗户也没有大到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出的地步。” “那按照奥平先生你的说法,大家都在屋内,就连去洗手间也因为布局的缘故,不可能外出作案,那屋内的人就不可能是犯人了。” 毛利小五郎听完奥平角藏的话后不解道。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 奥平角藏闻言指了指照片上儿子被反绑的双手:“你看这里,我儿子锻吾的右手上被戴了一个白手套对不对? 那也正好是两年前的今天,因为车祸从悬崖上摔下来去世的这栋屋子的前管家死亡的日子。 他每次开车的时候,手上一直都戴着白手套。” “确实有些太巧了。”唐泽开口道:“我之前在看到这个卷宗的时候,也对这一点有所怀疑。” “没错,更关键的是,我在我儿子去世后的第三天,在这个书房之中,发现了那个管家的左手手套。” 奥平角藏说到这忍不住擦了擦额头流出的冷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凶手帮你儿子戴的左手手套,因为某些原因掉落了下来是吧!”毛利小五郎闻言觉得猜到了对方的想法,表情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