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益于此,也让越水小姐不得不大费周章布局引诱大家到这个岛屿上。 这一举动早就透漏出你的心虚了。” “说实话,我也很意外,这一切的发生和我的计划完全不同。”越水七槻看向唐泽道:“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 “怎么,如果我没有出现,你还准备借用时津润哉诬陷你好友的手法,上演一场经典的“暴风雪山庄”密室杀人案件吗?” 唐泽如同玩笑一般的话语让越水七槻心下一凛,表面带着微笑搪塞唐泽的她,内心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看着唐泽那锐利的眸子,越水七槻下意识的便想要偏移视线,避开那仿若能够洞穿人心的眸子。 至于另一旁的时津润哉却是感到一阵阵的寒意,因为他感觉这玩笑般的推理话语,很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她看到了越水七槻朝着他露出的微笑,虽然那个笑容满是和煦,可想要杀死一个人的眼神是挡不住的。 两人短暂的对视后,越水七槻看着主动回避与她对视的时津润哉笑了笑,旋即看向了众人道:“真是的,可不要开这种危险的玩笑啊。” 看着周围的众人以一种危险警惕的眼神注射着自己,越水七槻强压着内心的惊骇故作撒娇的缓和起气氛来。 而很显然一个女生的撒娇还是有点用的,那紧张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 “不管如何,大家挑明了把一切说清楚总是好的。” 服部平次笑了笑,旋即有些好奇的看向越水七槻道:“不过你为什么要邀请我们,我很好奇是你是根据什么筛选目标的。” 谷“我的好友临死之前在我电话之中留下讯息,说有一个讲课怪怪的高中生侦探在怀疑他。” 越水七槻说到这泪水夺目而出:“然后她还没有坚持到我去,便…” “原来如此。” 白马探恍然:“因为我在海外留学的时间很长,所以在口音上确实会带一些比较怪的地方。 剩下的就是完全大阪腔的服部同学和自称“小生”的时津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怀疑了唐泽刑事你。” 越水七槻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看向唐泽直言不讳道:“你是北海道人,这个事件发生的时候你还没有入职成为刑事。 所以我在想,这有口癖的年轻侦探之中,会不会是你。 虽然媒体报道和我好友说对方是个高中生,但我也没有完全排除你的嫌疑。 毕竟身份这种事,完全是可以伪造的。 你的年龄差距和我们不大,在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后,假报了“高中生侦探”的身份泄露给媒体混淆视听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但你的邀约程度又是所有人之中最大的。 我一开始计划中的邀约节目本来不是“侦探甲子园”的,只不过因为我多次对你的邀约都在预料内的以失败告终。 所以我才退求其次先邀约其他几人,打算如果没有结果,再重点调查你的。” “这一点很正常,我们和日卖电台的关系不错,有什么节目邀约也只会通过电话联系我在宣传科的同期四花院。” 唐泽笑了笑解释道:“你的那些邀约信根本不会起作用,反而会被她的助手当做恶作剧信件被处理掉。” “这也在我的预料之内了。” 越水七槻道:“所以当我看到你也上船的时候我很惊讶。 不过随着观望,我发现你好像根本就没有收到邀请函,反而是通过服部平次的渠道加入了进来。 当时我就在想,这是老天爷都在帮我,让我能够找出逼死好友的凶手,为她报仇。” “所以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找工藤新一了是吗?”服部平次笑道。 “没错,因为他很有名也没有什么口癖。”越水七槻笑了笑道:“而且如果是他的话,媒体肯定也不会以某高中生去报道。” 这话立刻引起了服部平次的不爽,他瞥了一眼旁边柯南,得到了一个相同的眼神。 “那不知道甲谷先生在其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一旁的白马探打量着旁边沉默的甲谷廉三好奇道:“既然越水小姐你把他喊来,那想必他也和你朋友的死有着某种关联吧。” “是啊,如果当时他能够站出来开口的话,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了。” 越水七槻看着甲谷廉三满是怨气:“我说的没错吧,管家先生?” “管家?”白马探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