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跟我说别把对讲机用在不必要的废话上影响你工作的吗?”
“所以说现在就是必要的通讯啊!”常磐焦急地说道,“我刚才看见顶层的钟室里有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又是来干什么的,我都没看见他的脸、那人就从钟楼上跳下去了!”
“从钟楼上跳下来?”史密斯看了眼外面的大本钟,地面上也什么都没有,不禁对着对讲机说道,“常磐,你是否清醒?怎么会有人从钟楼上跳下来呢?”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有人……”
“噗呲——”
话说到一半,他听见对讲机里传来史密斯没能忍住而发出的笑声,知道对方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也没往下说、关掉了对讲机有些不满地说道:“在伦敦工作,简直就是浪费我的青春!”
反正自己已经汇报过情况了,接下来就是时钟塔被炸了也不关自己的时,给时钟发条组上完发条自己就走人不管了。
而在钟楼外的泰晤士河上,伴随“咚”的一声响起,一艘靠在岸边的小船晃了晃,刚才那个从钟楼跳下的“恐怖分子”就好像是电子游戏里才刚刚加载出来的人物模型那样显露身影。随着他把拉高的衣领放下露出真容,那不就是隼人?
“呼~虽然在游戏里不止一次玩过滑翔伞,但是在现实里不管玩多少次总是这么有趣刺激呢。”看了眼刚刚带着自己从时钟塔一路滑翔到泰晤士河畔、正回到自己手腕上决斗盘上面的卡片里去的【诅咒之龙】,隼人又补充道,“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也算不上滑翔啦。”
刚刚之所以来给大本钟上发条的钟表师没有看见隼人的踪影,是因为隼人使用了一直随身携带着的【量子立方】的缘故,借助那东西隼人也能做到像蓝神、塞拉她们那样的隐身以及瞬间移动,只不过如非必要的话隼人并不想使用后者,他可不想成为安德森少校。
装作跳楼的样子,隼人其实在跃出的瞬间就召唤出了【诅咒之龙】来带着进入隐身状态的自己飞走,至于【诅咒之龙】?即使进入到实体化、可以干涉现实的状态,绝大多数人依旧是看不见精灵的存在的、除非卡片精灵有那个显现的意愿。
至于说,为什么隼人其实明明是有能够将那个钟表师打晕、让对方从一开始就看不见自己或是无法将自己的存在通知给他人、却没有那么做?即使是隼人也不会随便向无辜的人下手的,尤其对方看上去还挺面善像个老好人。
比起时钟塔所在的区域,泰晤士河上打从隼人来时就一直有轮船航行着进行水上的运输作业、未曾有过停下的瞬间,时刻处于忙碌的状态,不过隼人让【诅咒之龙】降落到的这条小船似乎是供旅客租用游玩的,时候还那么早、暂且不会被人打扰。
空了下来的隼人也是在船上舒适地坐下、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掏出了之前达姿交给自己的那个金属盒子,将其打开。
虽然外层是坚固的金属,但是盒子内却仔细地填上了海绵一样的材料保护内部物品、并且还铺上了柔弱的绒布以免刮损出现,在这个金属盒打开后,隼人看见了其中放置着的居然是一张决斗怪兽卡片,上面描绘着洁净的水流在一位蓝发的魔法师少女的引导下反重力地升起化作水柱、与水流的包裹中凭空召唤出一个虚幻人形的场景。
而隼人也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张卡片,哪怕不去看卡片的描述与名字他都能顺利念出卡的原名来:“我去,重置马拉松?”
好吧,隼人确实忘记了卡片的原名是什么来着,但是对于那个名字的由来倒是记得很清楚,那就是手游玩家为了获得强力装备或角色而反复卸载重装游戏、刷初始的行为“重置马拉松”,简中翻译时这个梗而译名【菈玛至崇颂之仪】,“菈玛至崇颂”即“崇至玛菈颂(重置马拉松)”。
不过其日文的原名的话是——
【阿拉弥赛亚之仪】。
虽然听上去是一张仪式魔法卡,但【阿拉弥赛亚之仪】确实就只是一张通常魔法卡而已,效果也与仪式什么的毫无关系,的其实是将来自异世界的勇者作为救世主召唤到剑与魔法的异世界来的仪式,其效果也是如此。
可问题是,达姿怎么会给自己这么一张卡片?
拿起【阿拉弥赛亚之仪】的卡片来,隼人看见在眼前的金属盒中居然有达姿的声音响起:
“隼人君,我最后所能给你的馈赠,就是这张卡片,这是我刻录在有着我的记忆的奥利哈刚石里的想法,如果你将奥利哈刚石带到了我曾经的备份那边的话,我就能借助这样的记忆来完成这张卡片、交付给你。”
“我的记忆一直截至到你来到多玛岛与我决斗、加入多玛的那一刻,对于你来说或许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吧?但是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再美好不过的现在,即使是隼人你、恐怕也难以想象我看见你跨越世界来到我的面前时、我的心中充满了怎样的喜悦与希冀。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
“以这样的美好记忆,我设计了这张卡片、并由我来完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