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秦阙带着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摩挲着祝蘅枝的唇,“我数三个数,你要是还不睁眼,我便把时春丢出去喂狗。”
祝蘅枝蓦地睁开眼,眸中尽是惊恐,拼力地从喉管中挤出来两个字:“不、不要……”
秦阙低笑了声,“这才对。”又探出指尖讲她耳上的东珠摘下,发上的冠全部卸下,随手扔在一边。
她还是害怕的。
渐渐的,祝蘅枝的眸子上染了一层氤氲。
秦阙心头一紧,更是烦躁,索性将她再往怀里带了几分,凉薄的唇对着她的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攫取着她口腔里的空气。
祝蘅枝出自本能地反抗,秦阙却无动于衷,反而吻得更深,一直到她喉中溢出断断续续地呜咽声,秦阙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
祝蘅枝的唇微微张着,拼力的去呼吸周遭的新鲜空气,眸中还潋滟着泪花,眼尾晕染上一层薄红。
被秦阙捏着的下巴早已疼到麻木,祝蘅枝轻轻吸了吸鼻子,很细微的动作,却被秦阙尽收眼底。
他颇是讥诮地挑了挑眉,舔了舔唇,似是在回味方才的片刻,捏着她下颔的手也松了开来:“这么笨,连换气都不会,要是落在我父亲手里,恐怕已经死了上千回了。”
“这么笨,来,叫声‘郎君’,我教你。”
祝蘅枝抿着唇。
“不叫?”秦阙加重了语气,这次他的手没有再玩弄祝蘅枝的唇,反而缓缓下移,捏住了她腰侧的衣带,不消怎么用力,便露出她里面所着的白净的亵衣。
她本以为秦阙至少会和她相敬如宾,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新婚夜。
思及此,她的泪就扑簌簌地淌了下来,看着秦阙,轻轻摇头。
秦阙有一霎的失神,不过仅仅只是一瞬罢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一想到祝蘅枝之前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燕帝,他便恨不得将眼前人撕碎了拆吃入腹。
而确实,他也这样做了。
在祝蘅枝尽量地后仰身体以示抗拒的时候,他直接欺身向下,将祝蘅枝紧紧锢在身/下。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侧萦绕盘旋着,“是你自找的。”
危险又摄魄。
在看到祝蘅枝耳垂上的细小绒毛因恐惧而轻轻竖起来时,他饶有兴味地舔了一口,“别怕。”
帐幔垂下,烛影摇红,一夜风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