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打慌了,就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了,结果没到半个小时……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啊。”

居酒屋里嘶声一片,有的人兴奋、有的人惶恐,总之各有心事。

那萎靡的男人说渴了,把剩下的酒一口给喝了,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把那股萎靡感都冲淡了:“我朋友说,纯血派那些大人物们可想捶死他ZERO的身份了。幸好碍于议会还有占领区的影响,必须要走个流程。本来吧,上面儿打算悄悄把事情办了再好好扩大影响,现在嘛……嘿嘿,他们手里头一点儿证据都没有,恐怕只能空欢喜一场啦。”

“证据?”缩在阴影里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看向播报新闻的电视屏幕。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是ZERO的这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电视里的谈话还在继续,大部分人却没了继续听的心情。

“切,”有人把酒杯重重放在吧台上,“这些媒体老喜欢搞这些,是真把人当傻子吗?”

“洗脑嘛——”泉终于端起酒杯,然而他只是装作要喝的样子,让酒液微微沾湿了他的上唇,“反正咱们也不知道,当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咯。”

“是ZERO?”阴影中的男人怔怔地看着。他认识新闻里那张照片的脸——他曾在公司楼下见过对方。要不是这个人冲出来横插一杠,说不准……他也不会被上司辞退。而且……那个上司很快就死了,他要是那时候没被辞退挺过了那段时间——

他就有钱了。

有钱,就可以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