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枢木朱雀被从车里拖出来,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在黑暗中有人走过来替他解开拘束衣。他趁着这个机会借着一点微弱的月色悄悄打量着四周——
他们已经离开租界了,这里应该是贫民区的外沿,周围都是些建筑废墟。在贫民区中应该也是极少有人过来的位置。
“你们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你说呢?”最先和他交流的那个霓虹人慢悠悠地走过来,“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是枢木玄武的独子?”黑暗中看不太清,但枢木朱雀能听出这人语气里的恶意——那是某种幸灾乐祸的畅快。
真奇怪,他似乎并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对方会有这么大的恶意?
“我似乎不认识你。”他疑惑地问。
“你不认识我!?”这人先是有些暴怒,之后又冷静下来,所有情绪都转为了嘲讽,“是啊,枢木玄武的独子怎么会认识我这种同为协防军的小人物呢?”
枢木朱雀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对方一把揪住领子:“我就说嘛,我在协防军里熬了四年才升上二等兵,你一个今年刚入伍的凭什么升上一等兵!说!是不是有主义者在帮你!”
枢木朱雀被勒得难受,他只轻轻一推就把对方推开了——怎么这么弱?
“你找死!”这人举着拳头就冲了过来。
枢木朱雀虽然看不大清,只是凭着感觉抓了一把——
“额啊——”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被按住的,手臂就传来了剧痛。
少年疑惑地想着——这人怎么这么生气呢?
“你这该死的猴子!少在那秀什么优越感!如果我能像你一样出生在枢木家,接受那些训练,我绝对比你强!”
是他刚刚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吗?“很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一起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