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单独拿了出来。
萧婵潦草看了两眼,随后一声令下:“来人,将这些给本宫铺开。”
书房里。
多达几十份的文章策论被整整齐齐的排列与长桌之上。
桌前还站着两名侍女,二人各持一边,将一幅精美细致的水车图纸摊开,展现于萧婵眼前。
桌上的文章,萧婵大致略过后,又抬眼仔细看向将近一人高的图纸。
须臾,她低声喃喃:“倒也算个人才……”
萧婵收回目光:“把这些收起来放好,哦注意点,别弄破损了,本宫还留着有用。”
众侍女:“是。”
安排完,萧婵坐回椅子上,接过侍女奉上茶,悠哉悠哉的品着茶。
等了良久,谨姑终于是回来了。
见她进来,萧婵立刻放下手中物什,一脸期待的问到:“怎么样!怎么样!”
谨姑进门先行了个礼:“一切如公主所料。”
闻言,萧婵心情立刻大好。
谨姑又道:“不过,以我之见,方公子怕是猜到了公主的意图了。”
萧婵一脸无所谓:“猜到了就猜到了,母后不过是寻个由头和方家搭上关系,现如今整个皇城都知道方家公子是坐着皇室的马车归家,至于原因嘛……世人是不会在意的。”
言罢,她站起身,绕过书桌,慢步走向门口。
外面风景甚好,红楼亭台,飞鸟流泉,好不惬意。
谨姑回首看向其背影:“程骑适才派人来报,那几个刺客不堪受刑,已有四个死了,剩下的两个虽然没断气,但看着也是不大行了。”
萧婵仍沉醉于眼前美景,淡淡道:“继续审,那几个死了的随便处理一下,剩下的两个找个大夫过来吊着他们的命。”
谨姑:“知道了。”
滴答——滴答——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
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人此时木瞪圆眸,毫无生机的被绑在木椅上。
在他头顶上方,一个特殊的漏斗形装置正在源源不断的滴落着水珠。
一下、两下、三下……
以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装置添了多少次水。
底下的人犹如石化一般,没有情感,没有知觉。
这便是最折磨人意志的刑罚——滴水之刑。
地牢的甬道里,程骑带着一众侍卫军走来,跨步进牢房。
程骑:“还是不说一个字儿?”
看守在此的侍卫摇摇头。
程骑冷笑一声。
还挺能扛。
他走到男人的身边。
‘啪!啪!’
抽了他两耳光。
男人涣散的目光慢慢聚拢,他木然地看向程骑,张着嘴,只能看见口型,却听不见声音。
程骑皱着眉,不耐烦地附耳上前。
“呵~忒!”
男人一口血沫吐在程骑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得逞之后,笑得放肆猖狂。
程骑闭起眼睛,心中怒火暴增,抬手抹掉脸上血沫。
霎时间,电光火石,剑起剑落。
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嘴角涌出大量鲜血。
只见程骑一剑刺穿男人的腹部。
如此都觉得不够解恨,又转动着剑柄。
男人此刻口中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瞪着程骑,痛苦的死去。
“呸——!”程骑啐了一口。
拔出长剑,混着液体一并插入剑鞘。
他嘴里轻骂道:“真**的晦气。”
程骑又问“内两个人呢?”
看守的侍卫答:“在隔壁,和这个一样硬,怎么撬都不说。”
奇了怪了,这些都是吃了秤砣了不成。
程骑还就不行这个邪了。
“把他带上,给隔壁内两个犟种看看。”
侍卫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