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炽热。
微微颤动嘴唇,皇甫胤善几乎要不由自主的上前谢恩,可就在这时候,梁帝的目光忽然转移到太子身上。
“太子,你这莫非是要做好事,末流姓名吗?”
啊?!
不但是皇甫胤安,整个朝廷上,都为之一振,难道这一次是太子的手笔?如果是他,陛下焉能允准?
一刹那,迷云丛生。
皇甫胤安有些不知所以,可是看着梁帝那副笑容,绝非假做:“看来安儿你还真是学会,什么叫做谦谨了。”
“不过你这三言两语,朕,可是搬出去一成的国库啊。”
每一句话,梁帝都讲的那么轻松自然,群臣百官也都萌生了各自的想法,有些人觉得,皇甫胤安到底还是权势熏天,别看他之前和梁帝闹得紧张。
只要他稍微松松气,局势必会逆转,这不,转变就来了。
也有人觉得,这是梁帝安稳人心的策略,毕竟太子才是储君,最近一段时间益王在朝中红得发紫,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压过东宫吧?
群臣们各有各的心思,但沈安心知肚明,这件事绝不会那么简单,梁帝无的放矢,不是他性格。
只是皇甫胤善被突然一晃,弄得心情失落,烦闷忧愁,更加看不透梁帝的用意。
父皇昨日之言,与今日行径,大大相反,帝心难觑,苦涩不免爬上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