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去!”
“再说了,大人家里也是买卖,哪有白吃白喝的?”
他们两个说说笑笑,这时候一整夜,都沉浸在伤痛中,没能入眠的白世勇来了。
沈安目光略去,只见他身旁竟还有个武弁搀着,即便如此,走起路来也是行动困难。
“末将,参见大人!”
“嗯。”
微微点头,沈安看着他故意露出一份笑意:“怎么样,看你现在行动不是很很方便,受伤严重?”
“不重。”
白世勇一挥手推开身边的武弁,龇牙咧嘴的躬下身躯:“本就是末将的错,大人能看在太子面上,饶过末将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恩德。”
“您的人情末将记得,太子那边,也会铭记!”
他这话里话外的,把太子挂在嘴边,沈安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在故意说给自己听,用语言来压人。
本来,沈安还不打算和这条狗啰嗦,不料于廉却不惯着他,寒冷的目光中,满是嘲弄:
“白将军开口太子,闭口太子的,可是以为自己还不够为殿下丢人,所以要在这嚷嚷?你若愿意,我可派人出去,在大街上敲锣打鼓,问你宣传一番!”
“恬不知耻,真是可笑!”
白世勇不敢和沈安明着干,可于廉又算什么东西?
挺直腰杆,白世勇故作凶相:“于廉,你这话是还什么意思!何时轮到你在这呱噪!”
“本官与提督大人说话,哪有你放屁的份!”
“混账!”
于廉本来也看不起他,此刻见其出言不逊,当即怒火横生,刹那之间手掌以扣在腰间剑柄云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