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那会出问题,你就佯装在此睡着就行,我去去就回。”
“行吧,小心些。”
许嘉峪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便不再争论。
李鸿煊脚步轻盈的朝书房走去,他趁四下无人,推门而入。
借着月光四下观看,正对着门外的是几幅大字画,显得气势磅礴,南面只一面平角长桌,上头摆着文房四宝和一些书籍,书桌后立着个大书柜。
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出个微弱的火焰,用衣袖挡住,挨个查看。
从上到下一摞摞挨着翻过,全是些书籍书册,没有一点收获。走到西侧罅隙的角落,正欲转身,手肘撞到个花瓶,忙伸手扶住,却听到叮咚声响。
瓶口朝下,映入眼帘的是支银色钥匙。
看来应该有个盒子。
李鸿煊眉头皱起,他将钥匙放回原位,把书房中布局重新仔细观察个便。
想到赵鸿云实乃酒囊饭袋之徒,不该有如此多藏书,思绪突然打开,忙蹲下身开始挪动那些书籍。
恰巧他从书柜最下方开始,那个洞就那么顺利的出现在他眼前。
李鸿煊暗骂一声蠢货,伸手从里面将匣子拖出来,从瓶中取出钥匙,开匣取证,物归原位一气呵成。
没有白来一趟,他唇角勾起,轻手轻脚的离开。
————
许嘉峪一人在原地等的焦急,一会儿伸长脖子朝李鸿煊离开的方向望去,一会儿竖着耳朵观察四处有无声音,忙的不行。
“大人,您怎一人在此处?”
背后突然传出一道疑惑的声音,脚步声逐渐靠近。
许嘉峪眼神忙变得迷离,在人走到面前的时候,他佯装摔倒抓住来人肩膀,一个酒嗝直直喷到对方脸上,臭气熏天。
侍从瞬间表情变的痛苦,喉咙处涌起一股恶心之意。
“嗯?这不我家阿才吗?”许嘉峪手指松开,朝上去扯侍从的双颊。
力道过大,黝黑的脸上都被捏的泛红,显现出指印。
“大人,快松手。”侍从心里叫苦,嘴上不停的求饶,却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伤了贵客。
许嘉峪眼神狐疑,嘴里的话都有些说不清:“嗯?阿才?你怎得变矮许多?”
他似乎觉得手里触感不错,又揉弄起来。
侍从肩上一边承着重力,一般忍着脸上的剧痛,眼里泪花都涌了出来。
“来人...来人..快来人帮忙啊。”他哽咽着大声喊道。
许嘉峪心里暗骂一声不好,玩大发了。
连忙伸手将那嘴捂住。
“大人,呜...”
声音终归还是被其他人听到,一连串走来好几位侍从。
许嘉峪心里发憷,做好大概一场的准备,手已经放到腰间。
“我来。”
李鸿煊低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将小侍从解救出来,他右手拿着把藤叶无奈说道:“大人喝醉,硬是要我给他摘些绿叶。”
“不过离开片刻,哪层想他竟这么胡闹。”
李鸿煊从怀里掏出些碎银给红肿的脸蛋和眼睛的小侍从,安抚说道:“还望别记恨我家大人。”
其余仆人一脸羡慕的盯着他。
侍从见状惶恐的跪下,不过是被人捏了几下脸颊他一个下人哪能收这钱财:“小人不敢,大人不必如此在意。”
“拿着。”李鸿煊直接将银钱塞他衣襟里,“大人已酒醒过半,我等这就回去,诸位都辛苦了,自行离开即可。”
许嘉峪再次被架到肩膀上,两人原路返回。
“怎样?”他悄声说。
只见李鸿煊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却不做声。
许嘉峪伸手在他腰侧挠了两下。
手被挡住。
“休要胡闹。”李鸿煊反手扯开。
被扯开的手又伸过去,两人幼稚的小声搏斗。
不一会儿便走到方才的厢房门外,只听里面苏雨安声音比往日清脆许多却更加绵软:“来,赵兄弟,干!我们再来一杯。”
四目相对,两人眼神皆是复杂。
门推开,只见苏雨安已经将袖子撸起,露出纤细白嫩的手腕,一脚抬起踩着凳子,一手搭在赵鸿云肩膀上,不断的往酒杯里斟酒。
咯吱声将赵鸿云唤醒,他带着求救的眼神,苦笑道:“许大人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位苏兄弟怎么喝醉是这么个模样,实在太过恐怖,下官实在招架不住了。”
李鸿煊上前将苏雨安的腿从凳上挪下,刚搂住她的腰还未用力,便听一声尖叫。
“流氓!”
脸上也被他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许嘉峪也顾不上装醉,在一旁直接笑弯了腰。
赵鸿云额角抽搐,胡子都跟着抖了抖,心里庆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