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评价我。我只知道应该努力的工作。”托马看着自己眼前的空餐碟。就算是两个人说着如此重大的话题,但是他还是不知不觉就吃完了自己所有的披萨。 “没错!努力的工作。这就是你我这种人应该走的路,也是我们唯一能走的路。” “我们屁都没有,白手起家。要想实现自己的愿望,也只能走这样的道路。和埃尔南·卡伦不一样,他一生都活在保障之中。即使检察官这个职位让他不满意,他依然会去选择做一个州参议员或者什么狗屁部长。然后无非就是权利金钱,金钱权利的那一套他们玩弄的熟练的不能再熟练的谋生技巧。” “所以。”肖恩看着他。 “你不能一直在他的下面。” “不,肖恩,我没有那种野心。”托马连忙说道。 “托马,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并不是单单指的是职位的问题。而是……” “埃尔南·卡伦不知道你要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才对你来说意义重大,而我知道。” 托马自嘲式的笑了笑。 “肖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每一分钟,都在追查像你们这种……或者说可能的犯罪,从不间断也从不气馁。” “然后呢?”肖恩也笑着对他说。 “像一件货物一样被换来换去?才华和激情被压制?被当做别人手中的匕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我怀疑开始出现,接着是自我否定,紧接着是自我放弃?当你到了像赫尔南那样的年龄,就开始像他们一样,用自己对潜规则的了解,开始自暴自弃,为自己赚更多的金钱?再看着满屋子的金钱心灰意冷?”肖恩的声音很小,语速很快,但是当他看到托马的眼神的时候,他知道托马已经听进去了。 “这算是你的诊疗报告吗?”托马看着他。 “如果这是诊疗报告的话,那么,你的治疗方案是什么呢?” “鼓动我去和埃尔南战斗?就凭借着文件夹中的证据?” “怎么会?”肖恩摇了摇头。 “这些资料只不过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世界而已,而不是你所看到的楚门秀。至于埃尔南,即使你想要做点什么,我都会阻止你。那不是你擅长的。也不是你能够单独完成的。相反,我的治疗方案很简单,而你恰好在这个位置。” “狄波拉应该会参加纽约州的司法部长的初选,你如果能帮助她,我想在上城区检察官的这个位置上,她会有更多的发言权。而你,就会拥有你实现自己理想的自由。” “可是埃尔南也看好那个位置。”托马对肖恩说。 “可是我不看好埃尔南,这个理由足够吗?”肖恩语气变得很强硬。 “托马,不是所有人都会觉得你有价值。” “即使我当了上城区的检察官,你也不指望我放弃对于犯罪,尤其是金融犯罪的仇恨。” “没错,这是那个职位应该做的,要是不掺杂别的利益就更好了。” 托马长久地看着肖恩: “可是你就不担心吗?” “我担心什么?托马,我从来都没有违反任何一条法律,从来没有,一条也没有,我清楚地知道。” “所以,托马,我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