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陈氏和沈长荣,也找了许多大夫,只是没有一个能治。
“普通的大夫能和神医比?”叶清清自卖自夸,“神医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哑疾都能治好,相公这点小毛病自然也不在话下。”
“好呀!”沈河真心替她们欢喜,“我就知道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从安的腿好了,以后陈姨就能放心了。”
“这是件大好事,该好好备一桌酒庆祝一下。”沈河喜道。
其余人连忙附和,大家如今和三房关系不错,沈从安腿好了,都替他高兴,也觉得挺神奇,忙都上前恭贺。
沈如兰和许婷婷两人恨恨的呆在原地,沈从宣悄悄向她们挥挥手,两人才如梦初醒,察觉大事不妙,偷偷摸摸的转身想溜。
叶清清扬声道:“如兰,婷婷,急着走做什么?相公的腿好了,你们不来道贺一下?”
沈如兰咬着嘴唇不说话,眸中满是仇恨,让她祝贺,诅咒还差不多!
叶清清走到她们面前,微微一笑,“我看你们好像不是很高兴啊。怎么,没抓到我私会,很不甘心?”
许婷婷咬牙,“就算是表哥,也不证明你就是无辜的。表哥的腿才好,可我年前就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那人也是表哥不成?”
叶清清撩了撩头发,笑的人畜无害,“还真是他。年前相公,虽然还不能走,但偶尔可以站站。不信你问他?”
沈从安眼神冷漠的扫过两人,“你们就这么想看我带绿帽子?”
沈如兰两人脸色一僵,说不出话来。
“这次是我们看错了,冤枉你了。给你道歉。”沈如兰压着怒火道,“我们走。”
叶清清伸手拦住她们,“如兰,你自己刚刚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谎报狼来了,是村中大忌。怎么处罚,还要看几位族老的意见呢。”叶清清浅笑吟吟,“希望你以后能长点记性。”
“你——!”沈如兰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撕了叶清清的笑脸。
不过她刚才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耍赖也没用。纵使沈如兰再不情愿,也被带到了沈河家中,请来几位族老,最后罚她跪三天祠堂。
许婷婷姓许,已经不能算作沈氏人,沈氏的族规管不住她,便由叶清清提议,把她从工坊开除,重新挑选一个好姑娘。
沈如兰被押去了祠堂,许婷婷失魂落魄的往沈家老宅走,深一脚浅一脚,像是走在棉花上。丢了这份工作,她不知道该怎么和沈秀还有沈老太交代。
想到那个后果,许婷婷抖了抖身子,终于后悔,为什么非要和叶清清作对了。工坊的工作轻松,挣得钱也多,丢了这么一份好工作,她再到哪里去找?
沈从宣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庆幸这次自己多留了一个心眼,让沈如兰和许婷婷顶在了前头。
冯诗妍的目光一直盯着沈从安身上,从前沈从安是个残废,她不屑一顾。沈从安腿好了,身材颀长,容颜俊雅,比起沈从宣,更多了几分难言的气质。
冯诗妍打量了片刻,突然道:“没想到你腿好了,变得还挺好看。”
沈从宣本就阴沉的脸,瞬间一黑。眸中阴鸷顿升。
叶清清也是一愣,古怪的看她一眼,“相公一直都好看,只是你有眼无珠,没有发现罢了。而且,当着你未婚夫的面,夸别的男人,真的好吗?”
冯诗妍撅撅嘴,挽住了沈从宣的胳膊,“腿好了又怎么样了,还是从宣最好。长的好看,还有才华,不像他,一个绣花枕头罢了。”
沈从宣的面色好转了几分。
叶清清轻嗤一声,“别忘了,这个绣花枕头,在孟山长的生辰宴上,可是赢了沈从宣。”
冯诗妍一噎,沈从宣神色晦暗,目光紧紧盯着沈从安的脸,缓缓的问,“你不会是想参加科举吧?”
沈从宣也算是心思敏捷了,从沈从安拜师读书,到他治好了腿,居然能联想到这个。
沈从安撇他一眼,“是又如何?”
沈从宣顿时放肆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别痴人说梦了!”
沈从宣不屑道:“你当科举是什么,过家家吗?你才看了几天书,识了几个字,就想参加科举?去丢人现眼吗。”
“以为拜了个师父,就能一飞冲天,那个陆沉是吧?过了县试吗?秀才还是举人?怕连童生试都没过吧。也就只有这种人才愿意教你。”
陆沉的来历颇为神秘,沈从宣没查到,只知道与孟山长交好。但他不觉得陆沉有什么真本事,真有才华的话,会籍籍无名?
面对他的讥讽和嘲笑,沈从安不为所动,依旧平静淡然。
叶清清冷笑道:“现在说的再多,有什么用?还有一个多月,便是县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是了。谁是绣花枕头,还说不准呢。”
“哦,也不是人人都能被称为绣花枕头,有的人只能叫做草包了。”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