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需要的二十两,剩下的没敢拿。如今却成了别人怀疑到她头上的最大理由。
孙氏嘴巴打颤,话都说不出来,要是事情败露,她就彻底完了。沈老太一定会把她休回孙家。
正不知所措之际,身侧的沈长华忽然开口了,“不是她。”
沈长华道:“昨天你们刚去三房,我就回家了,孙氏一直和我在一起。她没那胆子去偷娘的钱,也不知道娘的钱藏在那里。”
钱氏冷哼一声,“你们是夫妻,你当然帮她说话。”
“又不是只有孙氏一个人有嫌疑。”沈长华道,“钱是好东西,谁不想要?大嫂你整天想攒聘礼,给从辉娶媳妇,问娘要了好多次钱,娘没给,从辉一天天大了,你不着急?”
“二嫂从宣在县城读书,花销很大。虽说从宣每次要钱,娘都给了,但有机会把银子握在自己手里,你会不拿?咱们家,要说谁最有可能知道娘藏钱的地方,就二嫂你了。”
“还有秀儿,昨天她刚回来,娘钱便丢了,她也有很大可能。”沈长华一席话,把众人都给带了进去。
沈老太本来看谁都像贼,听沈长华这么一说,更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