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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保田穗答道:“可能因为天气好吧。”

她的黑方生涯并不始于第五十九个档,在那之前她已经有过数次炮灰经历,终于摸索出了一些快速上位的技巧,成功加入朗姆麾下,得到了苏维翁白的代号。

那时候降谷零已经发现了赤井秀一的生还之谜,朗姆或许是出于疑心病,或许是发现了波本身上的什么问题,暗示苏维翁白在沼津的基地挑衅波本。

虽然明知朗姆不怀好意,但是因为此前向降谷零透露剧情结果被杀的经历,苏维翁白十分乐于接受这个任务。

——然后就进入了第六十个档。

“您是怎么挑衅他的?”抱抱熊不解道,“实话实说,我总觉得您对这些‘主角’们存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以降谷零为例,第五十九次存档里,因为前面的旧怨,您乐于顺着朗姆的意挑衅他,但自从我认识您以来,您一直都对降谷零持回避的态度——这不太像是您从前所说的‘厌恶与仇恨’的表现。”

“……”久保田穗仰望天空。

五十九档那次在基地里露面的除她和波本之外还有琴酒和一群行动组成员,苏维翁白正为自己首次成功打入组织高层而兴奋不已——就好像是在游戏的新支线收集到了新成就一样兴奋,对这种不符合琴酒和行动组风格的会议室碰面丝毫未觉异常。

相比之下,波本的表现就紧绷得多。

“苏维翁白,波本。”琴酒为两人做了个简略至极的介绍。

苏维翁白对波本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前辈好。”

波本用诧异和嫌恶兼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但没有跟她说话:“琴酒,这是什么意思?”

“朗姆派给你的助手。”琴酒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有疑问的话就去找他,解释不是我的工作。”

波本于是把目光移回苏维翁白脸上:“我不需要助手。”

“嗯哼。”苏维翁白答道,“但我也是听命行事啊……不过波本前辈,您的日语说得真好,一点都不像个外国人呢。”

波本冷冷答道:“因为我就是日本人。”

“是吗?看起来不太像呢。”

行动组的众人除琴酒之外都露出几份诧异,没想到这位新晋成员苏维翁白居然是这么胆大包天的角色。

“前辈是混血儿吧?”苏维翁白依然甜甜地笑着。

波本眯起了眼睛。

“然后我问他……”久保田穗清了清嗓子,“我说,‘恕我直言,令尊莫非是驻日美军吗?’”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能请您复述一遍吗?”抱抱熊强作镇定地问。

“……你确定你还想再听一遍吗?”

抱抱熊:……

“然后我说,咳……”久保田穗舔舔嘴唇,“我说,‘如果是的话,倒是能理解前辈您对FBI的厌恶了’,然后他就美式居合斩再然后我就回档了,就这样。”她快速结束了这段故事。

抱抱熊:……

久保田穗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脸:“给点反应?”

抱抱熊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发声了:“那他到底……”

“别问。”久保田穗直接斩断它打听的意图,“问了折寿。”

抱抱熊:“……这话从您口中说出来还真是具有非凡的说服力呢。”

“呵呵。”

“好吧,但这解释不了您对他的态度。”抱抱熊刨根问底,“降谷零终究是对您动手了不是吗?”

“他必须得杀我。”久保田穗解释道,“那个回档里面,我虽然专注于赶工获取代号,但剧情的大体进展我也有所关注,沼津会面就发生在库拉索事件之后,朗姆对波本的怀疑没有因为最后的短信轻易打消……”

“那也不用这样做吧?”抱抱熊为客户打抱不平,“虽然您的问题确实很过分……”

久保田穗:……

“但说到底是朗姆不信任他,直接对您动枪还是不应该——他毕竟是个公安警察,而不是真正的极道分子,不是吗?”

“朗姆并未寄望于我能从波本身上查到点什么,挑衅就是唯一的任务。”久保田穗摇头,“他派苏维翁白去就是为了看波本的反应,如果他的反应不对,琴酒和行动组就会把他拿下。”

对组织而言,沼津的会议的时间点,波本刚刚经历了一次因为库拉索行动失败而导致的软禁、刑讯,险些冤死在琴酒手里(虽然其实他并不冤)。

能成气候的组织成员多少都有些野性,他们漠视法律、蔑视权威,随时准备踩着组织的老人向上爬,波本作为组织情报员之中表现尤其卓越的一个,实力强劲、前程远大,平素就连琴酒和贝尔摩德这样的人都对他礼让三分,自然也不是什么温顺礼貌的角色。

在库拉索事件之中,他的忠诚被质疑、生命受威胁,而这一切倒霉事都是源于他的上级用人有误——那场混乱的起因是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