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这世间至阳的灵花。” 寒矜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冷笑着说道:“至阳之物?它是不会在幽都存活下去的。” 他微微垂眼,和煦的笑意在他的眸中散开:“那你敢不敢与我赌,赌它会在幽都长长久久地盛开下去。” 他不像魔,像是九重天上不染纤尘的神祇。 “赌什么?” 他低低地说着,说着或可让这世间其他任何都女子为之心弦缭绕的话:“赌你。” 她寒霜般眸中溢出淡淡的笑意,她拨了拨盆中纤细的葵花:“你会输的。”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石心捂热。” 她没有当真,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或是任何事能让她感到丝毫的悸动。 不过当她听说他离开幽都,就要与魔族公主成亲时,她的心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说不上是生气,只是空落落的。 像是将什么要紧的东西落下了。 她的心还没有热,可他却死了。 他死那天,她罕见地落下了一滴泪。 一滴只有拥有凡心的人才能落下的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