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你。”
“后面的影单,挨部看,你是电影学院的,拉片怎么拉你比我清楚,去一帧帧地揣摩,学习。”“希望下周四我看到你的时候,你会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就这样。”红姐一口饮尽咖啡,倏然看向鱼珠:“鱼珠?″
鱼珠被突然点名,吓得一僵。
红姐被她这反应给逗乐了,她笑着说:“表现很好,当我徒弟,前期我没时间教你,你就多听多学就好。”“嗯嗯!"鱼珠赶紧点头,心想红姐刚那一通输出,既没她插话的机会,她也不敢插话呀。
红姐点点自己空掉的马克杯,“现在麻烦你,帮我续个杯?”
鱼珠明白,这是红姐要和南惜单独谈话的意思,赶紧端着空杯子消失。
包间门被关闭。
南惜才将目光从试镜的剧本内容上挪开,抬眸看向红姐。
红姐朝她笑了笑:“我很高兴你选择了困难的路,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你白选,也不会让你白吃苦。”她视线悬移至南惜的围巾上,问南惜:“冒昧问一下,你和傅先生,相处得怎么样?”
如果是其他的时候,南惜有自信自己会坦然自若地回答。
偏偏是在昨晚和傅知白春风一度后的时候问。尽管南惜努力克制,生理的情绪却由不得自己,她将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却如何都遮不住绯红的面色。“挺好的。”
红姐笑着点头,她是千帆过境的人,看南惜,像看自己曾带过的,许许多多女艺人。
其实是多此一举。
N&F大楼、独属于南惜个人的公司、以傅先生的名义,亲自来找她。
不可能不好。
如果是站在傅先生那方,红姐不会多说任何话。偏南惜极对她眼缘,南惜又选择了,她以为不会有人选的艰难的那条路。
红姐便不知不觉,站在了南惜这边。
“傅先生不似一般人,“她说:“网络上查不到他任何消息,但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因为你,破例。”“站在公关的角度,他会是最好的营销资料,但南惜,站在你的角度,如果你想当一位,能被观众记住名字的演员,就不要让你变成,′傅先生的情人。”红姐说话很直白。
南惜喜欢她的直白,并不觉得受伤。
正如鱼珠问她是否喜欢傅先生时,她心;里的回答那样。云泥之别,她不敢,也不会。
她只想趁这云朵为她遮云盖日时,把握住机会,在属于她的泥地里,建立起她的小瓦屋。
云朵早晚会离开,到那时,她自己建造的小瓦屋,也能为她遮蔽些许风雨。
“红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南惜唇边漾起一抹清淡的笑,虽然,她并不认为,傅先生那样克己守礼的人,会为她破例,但她依旧请红姐放心:“我会注意这个问题。”绝不会让自己的小瓦屋,全部雕刻上傅知白这三个字。和红姐开了一整个下午的会。
信息量过于充足,导致南惜在回御园的路上,都有些昏昏欲睡。
本以为傅知白肯定不在,今晚晚宴只会有自己一个人。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来迎接她的小幼说,傅先生回来了。
南惜步伐微顿,瞌睡都少了大半,瞬间清醒。有些不自在起来。
傅知白不在的时候,她没让自己有多余的情绪,早起做按摩、与红姐鱼珠开会,即便中途有几次被鱼珠和红姐点到,有点儿羞赧。
但这些情绪,和即将要面对傅知白的感觉不一样。毕竟是才刚有过一晚亲密关系。
还是自己主动…….
南惜想,现在能不能用围巾蒙住脸,然后一口气跑上二楼,跑回自己卧室待着一晚上不出来?
幻想了一秒自己如此行动的画面,傅知白和御园的佣人,大概会觉得自己是疯了吧?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也不能一直站在门口不进去。
南惜眼前浮现出之前做的"功课"里的,事后画面。好像大家都是一副正常模样。
南惜努力让自己装出自然的样子,傅先生应当也不会提起。
恰好是用餐时间。
女佣小幼习惯性地要去伺候她取下羽绒服和围巾。南惜却不让,“不用,那个……“她语气有些吞吐:“我才从外面回来,挺冷的。”
小幼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薄款制服,御园全年恒温,是人体最适宜的26摄氏度。
她有些疑惑,但自然要以南惜小姐的需求为主,只得点点头,引南惜朝餐厅去。
南惜佯装自然,像平时一样,在傅知白对面坐下。另一位女佣沐沐端来净手盆请南惜清洗手部。从坐下到清洗手的全程,南惜都没敢抬眼看向对面。只幻想着,傅知白可能会做的事。
他平时用餐很少说话,用餐的时候也不会一心二用,总是安静地享受美食。
那现在,他的视线应该是在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