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
凌若晗枕在凌天肩头,轻声问道:“哥哥,什么是小白脸?”
凌天一愣,不能教坏小朋友啊,于是道:“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凌若晗若有所思,而后道:“那哥哥还是很有用的。”
凌天:“...”
男人也不能用有用来形容吧,教育孩子真是难啊!
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中,顾映歌心情复杂地领着凌天进入一等舱客房。
直到他背影完全消失,徐子濯才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第一时间,徐子濯冲到徐青身边,啪地一声,甩了个耳刮子在徐青脸上。
“妈的,老废物!连个臭小子都打不过!养你这条老狗何用!”
徐青忍痛,不敢回话。
徐家旁支,在嫡传一脉看来就是家养的狗,哪怕徐子濯是嫡脉庶子,也能骑在他头上拉屎。
“是属下无能。”徐青低头认错。
徐子濯满眼怨毒望着凌天消失的地方,那股憋着的气完全咽不下去,更别说大庭广众下被人这般羞辱。
“顾映歌啊顾映歌,你找的小白脸伤我至此,看来我应该做得更绝一些!”
旋即,他扭头回房间写了密信,将南域所有贡品运送线路都汇在一张纸上,放进信封密封了起来。
唤来亲信将信交了出去,“把这信送到老地方!”
等亲信下船走后,消失在视线中,徐子濯才喃喃说道:“原本只想劫持青州府贡品,留你一命,看来整个南域你都别想有任何掌控!顾映歌,我定叫你失去执事之位,和那小白脸一起下地狱去吧!”
徐子濯一拳砸在桌案上,轰塌半张桌子。
一旁的徐青却暗自叹气,徐子濯所做之事吃里扒外,一旦败露不会有好下场。
而他面对那名少年臣服的恐惧,还萦绕在心头。
跟他斗,那是寻常人吗?徐青不敢细想。
另一边,顾映歌已经将凌天妥善安排到一等舱客房。
客房在万年轮最高处,打开窗就可以看见江面上无限风光。
如此,又是一段舒适奇妙的旅程。
不过,顾映歌想起刚刚的冲突,还是有些担心,“公子,今日起你们房间的膳食我亲自送达,以免徐子濯报复,用一些卑劣手段。”
念及此,凌天微微点头,顾映歌有求于他,刚好可以合理利用,省去不少麻烦。
“那就多谢顾小姐费心。”
客气完,凌天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顾小姐,‘万年轮’上的集市,什么时候开放?”
顾映歌一愣,心中察觉到自己出力的机会来了。
她盈盈一笑,答道:“就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