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都像你一样,总想着害人么?” 说完,白琇莹起身,一甩袖子离开了座位。 那秦桑蔓闻言,哭得更凶了。 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再搭理她。 众人都是有眼色的,她前脚刚得罪长公主,谁后脚理会她,不是存心跟长公主过意不去么? 所以,秦桑蔓今日注定被冷眼以待,被孤立。 谁都不想沾到她身上的腥味。 这时,有位贵妇人含笑与沈氏搭话:“这便是白府六姑娘吧?倒是挺有个性的,为人直爽不做作。” 说一个人直爽,得看是谁说的。 有人嘴巴上说人直爽,实则暗指这个人不懂进退,蛮横无理。 沈氏打量了一眼对方。 当然,只是这一眼,还不足以清楚贵妇人的言下之意。 究竟是真夸,还是含沙射影。 为了不失礼于人,沈氏笑着回应:“当时白家妇孺请征时,六姑娘是随着北上的。” “柔弱的姑娘家,尚值豆蔻年华,要是性子不刚烈直爽一些,怕是在北疆那种地方生存不下去。” 这时,有人听到了他们二人的谈话,当即就插嘴:“六姑娘这 么小的姑娘家,跟着长姐北上,不知手中的宝刀,可曾饮过敌人的血?” 又有人搭话:“杀人呀……如此毛骨悚然的场景,我听着就害怕,六姑娘还这么小,想必没有杀过人。” 沈氏笑意未变,不紧不慢地说:“六姑娘的父仇,是她亲手报的。” 此时,又有人说:“女儿家还是在后院绣花弹琴的好,杀人这种事,委实太可怕了,谁敢娶这样凶悍的姑娘。” 沈氏笑容更为灿烂:“我也在想,究竟是怎样有胆色的男儿,才敢娶我们家曾在北疆杀敌卫国的小六。” 一句话,两个意思。 不敢娶六姑娘的人,是没有胆色的男儿。 而六姑娘杀人,是为了保家卫国。 大家可别忘记了! 如此,那贵妇也就适可而止,没有再说下去。 众人又问了沈氏许多问题,沈氏一一作答。 进退有度,不咄咄逼人,也不给别人讨到便宜。 一时之间,众多贵妇都领教到她的长袖善舞与八面玲珑。 大家也就都明白了,当时白府那种情况,竟然还没有倒下,原来是有这么厉害的一位掌家夫人撑着。 俞皎觉得和一群贵妇说话有些闷,她走到白明微身边:“明微,我们出去逛逛吧,有很多好玩的活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