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恼羞成怒,用那种方法封白晨霜的口。” 说到这里,仆从笑得玩味:“难道老爷就从来不怀疑,大公子为何与您并不相像么?” “其实恐怕老爷还不知道吧,小公子并非老爷所生,而是二爷的。” 赵昌瞪大双眼,口中鲜血直流,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切齿怒骂:“狗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 仆从收敛住面上的神色,意味深长地盯着赵襄: “老爷成亲多年一无所出,后来被大夫诊出不能孕育子嗣之病,不过大夫直接报给了老太爷,这事您自己并不知晓。” “但因为老爷向来表现良好,并无过错,且占嫡又占长,老太爷为了不落人口舌,没有剥夺老爷的继承之权。” “后来老爷入了仕途,老太爷就更不想放弃您了,可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没有子嗣不像话。” “于是,老太爷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那就是向二爷借种,这样生出来的孩子,还是赵家的。” “老太爷本来也可以向三爷借,但三爷娶了白府的女儿,这事可不能透给白府知晓一星半点,最后他选了二爷。” “在老爷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让夫人和二爷行夫妻之礼,最后老爷才有了一个儿子。” “但是夫人实在销/魂,二爷当然舍不得放弃此等美人,于是便对夫人示好,一来二去半推半就,于是两人就成了长期的姘头。” “这事被三爷知道后,他用此威胁夫人,接着三人就这样不清不楚心照不宣地背着你老爷日夜偷/欢。” “白晨霜偶然发现三爷的秘密,羞愤之下想要与三爷和离,岂料被三爷毒打一顿,还用策荣公子要挟。” “白晨霜为了儿子,这才忍受三爷的百般凌辱,直到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她被白府的人接回家。” 仆从一口气说完,丝毫没有给赵昌半点准备的时间。 赵昌一句句听着,他每说一句,赵昌的脸便白半分。 直到最后,赵昌脸上毫无血色,直挺挺地靠在墙上,用最后的力气嘟囔:“一派胡言!简直就是满口胡话!无稽之谈……” 说着说着,赵昌忽然变得十分激动。 他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一把推开仆从,想要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