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暗卫拱手:“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白明微道:“辛苦了。” 暗卫说完正事,恭恭敬敬地捧上一个信封:“白姑娘,主子给您的来信。” 白明微接过信封,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只是轻轻一晃,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白明微刚想拆开,见暗卫还恭敬地站在一旁听命,连忙挥了挥手:“没事了,下去吧。” 暗卫躬身,轻手轻脚地退下。 白明微把信封拆开,几粒红彤彤小豆子滚了出来。 “相思子?” 白明微不禁摇摇头:“还真像风轻尘能做出来的事。” 她把相思子拨到一边,徐徐展开信笺。 本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话,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 却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像是某种动物掉进墨池里,最后把臀部印在信笺上的图案。 直到她在上面看到一个小小的爪印。 她这才发觉,这黑乎乎的丑图案,果真是那只无良貂印的。 白明微无可奈何,她把印着小白貂臀型的信笺抽到一旁,随即展开第二张信笺仔细端详。 信笺上头,是一行行飘逸的字迹,洋洋洒洒而不失规矩,工工整整而不谢风/流。 笔锋走向还是那熟悉的样子,然而 写字的力度不似从前那般重了,倒像是柔和了许多。 待白明微把信上的内容仔细一看,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真是一对活宝!” 她感叹一句,把信扔到一旁。 信笺飘落在桌面,但见上头写着: 霸占主子的第一日,貂很开心。 霸占主子的第二日,貂很得意。 霸占主子的第三日,貂很猖狂。 女人,主子已经被本貂彻底霸占。 再不回来,本貂就要独享主子了。 最后,白明微还是忍不住捡起信看了几遍,唇边不由自主挂上一抹柔柔的笑意。 这笑容仿佛能叫冰雪消融,如同信笺上笔画温柔的字迹。 过了片刻,白明微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昨夜下了一场大雾后,天气便又凉了许多。 此时天色昏沉,呼啸的寒风夹杂着冷雨飘落,满目都是朦胧的、苍白的景致,唯有临窗那株腊梅仍旧顽强地开着。 娇妍丽态,摇曳生姿。 年关也近了,距离小传义的生日也没几日。 只要薛家背实囤积私盐的锅,而私盐也被运往朝廷的盐库中,那么锦城这边的事,算是结了。 她也可以如约赶回羌城,为传义庆贺生辰。 到时候受伤的弟兄们继续留在锦城养伤,直到身体可以经受跋涉再回去。 至于受害那些姑娘的抚恤事项,可以交由手下的人进行,她不必亲力亲为,只需拍板决定即可。 差不多该回羌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