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 “想要护住白家不至于覆灭,想要护住明微,让她可以安心光复山河,以往那一套行不通了。” “那李贤昭与秦丰业有着裙带关系吧?呵呵,真是蛇鼠一窝,秦丰业也得意太久了,该杀杀他的锐气。” 青柏不明白:“相爷,我们没有证据。” 白惟墉双目掀起:“他们害人尚且不需要理由,我们讨个公道又岂能依靠证据?” “这次就拿他李家开刀,给秦丰业找点事情做,免得他往边疆动 手脚,给明微使绊子。” 青柏又问:“那上头呢?纵容这一切,眼盲心瞎的不是上头么?” 白惟墉道:“上头接到城池收复的消息,他未必会欢喜,只怕会更忌惮我们白家,但要是有他信得过的人能告诉他,利用我们白家把城池收复后再动手,他不会不同意。” 青柏恍然大悟:“看来相爷早已成竹在胸。” 白惟墉唏嘘不已:“以往老夫一心为国,为了平衡朝野的关系,不屑于弄权,也看不上那些波诡云谲的倾轧手段,但不代表老夫不会!” “青柏,研磨……” 青柏妥帖地收好信件,然后细细把磨研开。 看砚台里的墨汁越积越多,青柏由衷地笑了。 相爷身怀宰执之能,家国天下都是束缚他手脚的绳索,以至于承受丧子丧孙之痛时会被逼上绝路。 然而一旦这些禁锢的绳索被解开,那片障目的叶子被拂去,就算被逼上绝路的老人,也能够游刃有余大展拳脚。 谁都不能忘记,这是个辅佐了三位帝王的丞相,而不是待宰的羔羊。 青柏也知晓,是五公子幸存的消息以及七公子可能还活着一事,给了相爷动力。 正因为知晓,他才越发感叹大姑娘真是了不得。 他坚信,这个家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