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眼,她就开始拔萝卜喂兔子了。 宣王盯着她问:“你想吃兔子么?” 叶轻禾捏着嗓子说话:“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宣王眸光一冷,矫揉造作,果然还是她。 自己竟会觉得看错了她,真是可笑。 可刚说完,叶轻禾就忍不住大声笑出声来。 她的眉目之间,是纯然的明艳娇憨,与做作毫不沾边。 原来,她是在说笑。 宣王被她的笑容吸引,一时竟有些挪不开眼。 叶轻禾:“我只吃端上桌的兔子,不吃认识的兔子。” 就是这么双标。 她说完就走,可又被宣王拦住了。 宣王:“你在躲我?” 以前,只要他在,叶轻禾的眼中便再没有别人,只会挖空心思的取悦他。可现在,叶轻禾每次见了他,连看他一眼,都害怕躲闪着。 叶轻禾一时安静如鸡。 重生的叶曦禾把她的一切都抢了,她唯一可依仗的金手指天女血脉,还不敢暴露。 她哪里敢在宣王面前刷存在感,是嫌叶曦禾还不够恨她么。 宣王见她沉默,心想果然如此。 他继续追问:“你在怕谢长恭?” 叶轻禾不想和他多言,轻轻“嗯”了一声。 宣王心里淌过一丝心疼。 那日千秋宴上,谢长恭喝醉之后,双眸血红的禁锢着她的手腕,尚历历在目。 众目睽睽之下,他都干这么做,私下里,不知有多暴虐。 谢长恭作恶多端,命不久矣是他罪有应得。 叶轻禾虽非纯善之人,但罪不至死,二八年华就要被拉去殉葬,着实可怜。 而她落到这番境地,多少也和他有关。 宣王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 叶轻禾急忙摆手:“不,不,你没有对不住我。我现在过得很好。” 她赶紧和宣王撇清干系。 宣王越发心疼。 她被谢长恭虐待,却半点不敢抱怨。 她时日无多,我需得为她做些什么弥补。 宣王目光温柔:“你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我的心愿就是,你离我远一点啊! 她蹙眉,声音微冷:“我已嫁作他人妇,我的心愿,自会和家主说,不劳烦宣王殿下。”
24(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