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血管都在膨胀充血,此时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吓人。
或许几天前的飞鸟是由于内心有余一丝良知而选择当鸵鸟,可现在影响他坐决定的,早就不是那一丝怜悯,而是担心与惧怕。
他不想得罪不远处的大汉,也不敢相信自己瞒报的后果。
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袭上大脑。
松本清长忍不住晃动飞鸟:“唉,说,说啊,那天晚上你有没有看到他,有没有!”
“我…我…”
红色的海豚湾出现在飞鸟面前,由红到褐,由褐到红黑,飞鸟双眼一闭,竟是紧张得晕厥过去。
松本清长轻轻晃了晃飞鸟,表情一愣,惊得抽回双手高高举起,环顾左右:“你们看清楚了啊,我可没动他,是他自己晕过去的!和我没关系。”
手下快速点头。
嗯嗯嗯,您是厅长,您说了算。
您没有晃他,我们都没看见。
松本清长看手下人的目光就知道没用,顿感晦气,什么事啊,现在曰本毕业生心理素怎么差?还是自己长的很吓人?
见到飞鸟晕厥的穆加伦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脑袋杵在桌面上,大口喘气。
鬼知道刚才那几分钟他有多紧张。
不过他也终于能放下心了,看年轻人的表现,要么是真不知道,要么就是不愿意说,不然早就坦白了。
万幸,万幸。
“你不要高兴太早了!”
松本清长略带尖锐的嗓音出现,他看了一眼彷佛如释重负的表现,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
“把飞鸟君请下去吧,他可能是中暑了,这该死的空调怎么还没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