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彻底消失,不仅如此,或许还断了许多肋骨,鬼知道这条裂缝究竟有多深。
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喝上一杯热咖啡。
环顾四周,费舍意识到他不是在裂缝中延伸出的平台上,而是一块从裂缝中掉下来并卡在墙壁之间的冰块。
在不断移动、不断变化的冰川中,它会保持楔形状态多久?
费舍身体微微一晃,试探着自己的极限,一阵剧痛传遍全身,让他头晕目眩,每一次呼吸都痛苦不堪。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眼眶和额头上的伤口都被冻住了,血暂时止住了。
费舍花了将近十分钟才让自己直起身子,扭动到冰块上的一个安全栖息处。
简单的动作让他气喘吁吁,冰冷的空气从冰川深处喷涌而出。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手指在发冰,很快就麻木了。
右手伸入怀中,拿出手机。
没有信号。
雪层太厚,又或者是裂缝太深,手机没有任何信号。
等待救援不可能了,眼下的状态,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冻死,或者坠落而死。
在费舍头顶,雪是软的;裂缝中的空气凝结在墙上,留下了奶油般稠度的表面。
裂缝的宽度大约有两米半,但费舍向右看,却看到了左边的裂缝似乎有变窄的地方。如果自己足够幸运的话,它可能足够窄,让他可以“烟囱式”向上爬,或者让身体卡在裂缝中,只用一只手爬上去。
费舍用还能活动的右手将一把斧头放在与视线齐平的位置,向右拖着脚,把冰爪踢进冰里,然后用同一只手越过身体,将另一把斧头尽可能地放在最左边。当他握着第一把斧头,转移重心,然后又用右手抓住了第二把斧头时,身体的疼痛让他尖叫出声,但只有忍着。
可当费舍低下头时,头灯照射出一片深蓝,灯光中,熟悉的人影让他愣住了。
“威瑟斯,威瑟斯,是你吗?”
“威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