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毕方就获得了一张带血的兔皮,放在镜头下给大家看。
【牛啊,老手艺人了。】
【学废了,学废了!】
【我给我家兔子看了方神的直播,吓得连夜掉光了毛(滑稽)。】
将另一只兔子也处理完毕,毕方来到溪边清洗了一下,便寻了两根较大的树枝和些许藤蔓,将两张兔毛皮摊开绑好,便放在了火上简单熏制。
“好了,现在就还剩下内脏没处理了。”
“这东西气味非常大,所以我早早地就用水草叶子包了它,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离一个营地较远的地方埋了它。”
拎着芦苇叶包好的内脏,毕方走远了一些,在地上挖了个坑,埋了进去,一切工作做完,他才回到营地,开始烤肉。
毕方用树枝将处理干净的兔子整个串起,放在了火上炙烤。
烈火烧得劈啪作响,高温与皮肉接触的瞬间,筋膜便开始收缩,猩红的兔肉开始变得微微发黄。
星空下,毕方抽了抽鼻子,仿佛已经闻到了烤兔子的温暖焦香。
“野兔非常灵活矫健,浑身几乎全是肌肉,而且筋骨壮实,脂肪含量低,所以即便没有调料,吃起来口感也非常好,细腻且富有嚼劲。”
“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秦岭,但未知的旅途中,能有烤兔子吃,也是相当不错的了。”
【靠,说得我都馋了。】
【明天就哪我家肥兔祭天!】
【刚掉光毛的兔子:有被迫害到。】
聊着天,很快十多分钟过去了,溢满金黄色油脂的兔肉开始飘散出香气儿。
饿了两天的毕方顾不得烫,直接撕下一条腿吃了起来,刚下嘴。
“嘶呼!烫烫烫!”
刚烤好的兔肉十分烫口,可鲜甜的味道又征服了唇舌,根本不舍得松口。
滑嫩的兔肉,酥脆的骨头,焦香四溢,满足了人最本质的**。
唉呀妈,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