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垮下来:“还不如不说。杯水车薪啊。” 同一时刻,西向出行的车马上,带着斗笠的秉文在日头下稳稳驾着车,车里男音絮絮叨叨不绝于耳。 “我凶你了吗。 “是我的问题吗。 “那也叫凶吗,你见过多少凶神恶煞的男人啊,我那才哪儿到哪儿啊。” 白日絮叨,夜里入住官家驿站,还在不甘心地拉着秉文嘟囔。 “你看这个食盒。竹编简朴,但精致利落。她挑的时候一定很用心吧。” 秉文忍得很是辛苦,还是没忍住,跟一路上抱着食盒不撒手的男人说:“公子,这就是街头随便买的。” 就算如此,人家也能找到角度夸:“是,经营家族还是要勤俭朴素。还是她考虑得周到。” 是个人都听不下去。 秉文认命地保持沉默,但也不由得想,他家主子哪是二十,完全十二。 也就五天的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