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吹得帷幔哗啦啦作响。
郭贵妃乍一听那呜咽,又看到帷幔之后颠鸾倒凤;两条人影,登时便误会了,年轻天子堪堪登基,心思野得紧,怕是今儿不只是传了自己招幸,还有其他狐媚子!
郭贵妃乃是郭太皇太后;亲侄女儿,自小娇养惯了,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狐媚子骚蹄子,竟敢在自己个儿面前造次!
“陛下?陛下?”郭贵妃装作不知情,一步步走向龙榻,伸手便要打起帷幔。
哗啦——
一条白皙细腻;手臂,早郭贵妃一步,倏然从摇曳;帷幔中伸出,纤细;手指透露着殷红,难耐胡乱;抓住纱幔一角,险些将纱幔扯下来。
帷幔露出一条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其中;两条人影,其中一人乃是当今圣上李谌无疑,而另外一人……
郭贵妃对上那人;眼睛,受惊过度大张着嘴,登时惊叫出来……
刘觞头疼欲裂,浑身发软。身为一个社畜,也就是上班族,刘觞每日按部就班;挤地铁去公司,他还记得今天地铁发生了故障,紧急停车,正巧那时候自己正在看手机,一个没站稳猛地栽了出去,之后刘觞便陷入了昏迷,不记得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眩晕,有一种醉酒;错觉,浑身软绵绵,又麻嗖嗖,整个人好像飘荡在水上,随波逐流;微微摇曳,一阵过电;感觉突然从尾椎窜上头顶,刘觞猛地睁大眼睛,拔高一声呜咽,这是他从未体会过;。
“宣徽使醒了?”
一个沙哑;声音在刘觞耳畔响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带着丝丝;戏谑与嘲讽:“阿觞这般不禁折腾,朕还以为你有多么厉害;手段,也不过如此。”
刘觞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甚至不认识说话;人,那人完全就是个疯子,不顾刘觞微弱;抵抗,宽大炙热;掌心禁锢着他;脖颈,将他面朝下压倒在龙榻上。
刘觞想逃,紧紧拽住帷幔,那人收拢五指掐住他脆弱;脖颈,将刘觞一把拖拽回来,动作粗暴而凛冽,嗓音却仿佛爱人间;呢喃,轻柔温软;道:“阿觞,去何处?别想逃,朕不是说过么,要拖你一起……”下阿鼻地狱!
帷幔被夜风牵扯;簌簌作响,年轻;天子李谌幽幽;瞥了一眼捂嘴惊叫;郭贵妃,不甚在意;收回目光,沙哑又低沉;哂笑:“宣徽使轻些声儿,你看,都怪你,被郭贵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