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是一个寻常妇人，少帝这才看到她是做妇人打扮的，显然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了。他语气转冷：“你也是云凌的姬妾吗？”

山如黛想也没想就否认：“当然不是。”可别恶心她了，不过这少年怎么小小年纪，也是这副德行，变脸比翻书还快？

旁边的老太监两只眼睛像猝了毒的针，阴阳怪气的开口：“这山娘子现在虽然不是云大人的屋里人，但也只怕不远喽。陛下，咱们还是不要跟她多言了，万一要惹了云大人发怒，那可不好喽。”他牵着少帝就要往回走。

少帝冷冷一笑：“怕他发怒？到底他是天子，还是我是天子？你到底是他的臣子，还是朕的臣子？！”

那老太监匆忙跪下，装模作样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浮肿的脸却没红一下。他赔笑道：“都怪老奴这张嘴说话不中听，没惹云打人发怒，倒先惹陛下发怒了。”

其余的婢女随从也都随他跪下，头低着大气也不敢出。虽然说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这天子一怒，还是够她们小命不保的。

少帝看着贵了满地的人，心情却并不好得起来。他纤长的手指指向山如黛：“这个女人我很喜欢，你们告诉云凌，我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