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柔软的腰肢弯出了一个惊人的弧线,后身绷如满月。
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女人叹了口气,喃喃自言道:“不是我想复活就能复活的,我又不是神仙。”
……
李南柯回到家门口,发现长公主的马车静静等在一旁。
“上来。”
白如玥没有过多的废话。
李南柯看了眼院门,进入马车问道:“为什么不直接进家里去,心虚啥?”
“我是怕你心虚。”
白如玥示意马夫驱车前行,檀口轻启,磁酥酥的嗓音勾人心魄,“你可是公认的怕老婆,本宫在家门口勾引你,料你妻子也不会多想。”
李南柯笑了笑,后背靠在车身上,神色略显疲惫。
“大清早还没过去,人就虚了?”
白如玥一双顾盼多情,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嘲讽。
“你今天心情不好?”
李南柯反问,“还是来月事了?”
长公主浓睫垂落,含笑轻抚裙膝,随即又怡然笑道:“你怎么不好奇,我一直留在云城,而不回宫里去?”
“解毒啊。”
李南柯懒得思考。
白如玥道:“这只是次要的,我在这里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何盼君最近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
李南柯摇了摇头。
在东旗县的时候,那女人希望他能帮忙找出天罡地煞,但一直没出现。
“天穹教的万无涯死了。”
白如玥道。
李南柯皱眉。
天穹教自何南天死后,便由两位副教主暂掌大权。
分别是万无涯和南宫戈。
相比于南宫戈想当教主的野心,万无涯则含蓄一些,打算立何盼君为教主,而他在幕后控制,挟天子以令诸侯。
虽然羽翼渐满的何盼君开始不受管教,但若背后没有万无涯支持,她也很难在教中立足。
如今万无涯竟然死了。
以何盼君目前的势力,根本不可能对抗南宫戈。
难怪那女人突然消失了。
“是南宫戈杀的?”李南柯问道。
白如玥将车窗上的珠帘放下来,淡淡说道:“不是,是何盼君的妹妹何心悦杀的。”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了李南柯的预料。
“为什么何心悦要这么做?”
“不知道。”
暖阳透过坠有珠帘的车窗,将一半车厢染上了黑白的条纹色调。
马车走动时,珠帘微微晃动,黑白的条纹光影落在长公主的身上,犹如浮动的水浪一般,勾勒着女人玲珑的娇躯。
“不知道?”李南柯面露狐疑。
白如玥淡然道:“我又不是你这种破案能手,我怎么知晓。但何心悦是凶手,这是错不了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如今何盼君带着她妹妹逃出了天穹教,被人四处追捕,处境很不妙。我猜想,她应该会来找你的。”
马车停在了一处湖泊旁,停了下来。
两人下车。
李南柯看着眼前宛若明镜一般的湖泊,不解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陪我散心。”
“?”
李南柯一脸愕然。
还以为要吃清蒸海耳,结果是散心。
习习微风在湖面荡起道道波纹,像一幅迎风飘舞而褶皱的绸缎,同时撩拨着女人的裙摆,掀动着香风。
她无视男人不满的神色,黑白分明的眼睛仿若眼前的湖泊一样明净,淡淡说道:“冀府的案子结束了,你也空闲了,所以该想着怎么骗取本宫的心了。”
李南柯一时无语,陷入了沉默。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站着。
没有游湖泛舟,也没有戏水嬉闹,只是享受着独属于两人的小小空间。
李南柯没有心情去撩拨这位长公主。
也没有心思去谈情说爱。
与小兔子的事情一直憋在心里,想找个机会对妻子诉说,可始终没有勇气。
如果是冷姐倒还好。
本来一切进展很顺利,洛浅秋也退让了一步,结果却冒出了个小兔子。
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不知不觉,湖面出现了一片片形态诡异的黑影,漂浮游动。
乍一看,像是湖中出现了怪物。
李南柯抬头望去。
原来是远处山脉升起了红色云雾,倒映而来,袅袅蜿蜒。
云雾很快便散去,恢复了平静。
“那是什么?”
李南柯此时明白长公主带他来并不是为了散心,而是有其他事情。
“你对红雨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