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你夫人,还是有点念想的,确实很有韵味。”
“哈哈,李老弟口味很刁啊。”
林员外大笑起来。
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笑容便褪去,阴恻恻的看着李南柯:“那李老弟认为,我这局做得对不对?”
“我无权评价。”李南柯说道。
林员外面容狰狞,寒声道:“我林某人虽然低调,但也不是随意可欺辱的老实人。那贱妇真以为,我林某人是乌龟王八,喜欢替她的情夫养女儿吗?
鄙人想问问各位,你们若是遇到这种事,你们会怎么做?你们愿意当这个乌龟王八吗?
李老弟,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李南柯笑道:“我没遇到过,不过从立场来讲,我很理解你。”
孟小兔皱眉:“可是你为什么要弄的这么复杂?反正你都是会被人笑话的,还不如直接把这件事公布出去,到时候林夫人和林皎月身败名裂,你也达到了目的。
如今你搞得这么复杂,结果那么多人因此而丧了命,又是魔物,又是坟墓人,差点把整个东旗县都被搅乱了。”
这番话也是其他人心中的疑惑。
明明一件简单的事,如今却如此复杂。
林员外笑了笑,目光看向李南柯:“李老弟,你这么聪明,要不猜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杀人固然痛快,可诛心,方能解恨!”
李南柯精准给出了答桉。
林员外脸上笑意停滞,深深望着李南柯说道:“李老弟,我现在可以确定,如果换成你,你会做得比我更狠!”
李南柯道:“你想要看着林夫人和林皎月每时每刻活在担惊焦虑之中,你想看着林夫人每次面对你,都一副强颜欢笑,内心惶恐不安的模样。
你想看着林皎月,为所谓的王妃梦而做无畏的挣扎。你想看着他们一家人为此而决裂,甚至于自相残杀。
你越表现的关怀无知,她们就越煎熬。
热油烫青蛙固然爽快,可看着青蛙在温水里慢慢折磨而死,你心头的恨意才能得到最大的释放!
这就是你林员外,要的真正效果!
而且你也达到了,甚至效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好。”
房厅内寂静无声。
每个人看向林员外的目光都带着几分莫名的惧畏。
老实人一旦爆发起来,那真的要了命了。
“知我者,李老弟也。”
林员外长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分外诡暗。
这就是他的诛心之举!
先前他一直憋着,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杰作,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如今经李南柯亲口说出,那种畅快感无法言表。
这世上终究还是有懂我的人啊。
冷歆楠眼神复杂:“林员外,我也理解你的报复之心,可由此而害死的人太多了。”
“那些人是我杀的吗!?”
林员外提高了声线,冷笑道。“请问冷大人,我林某人杀了谁?万莹莹和文瑾儿死了,我也很心痛,可人是我杀的吗?
贺庆玉死了,我很高兴,可人是我杀的吗?
老秦头变成魔物,我也很同情,可红雨是我林某人下的吗?
自始至终,我林某人的这双手,可是干干净净的啊!”
林员外背负着双手,挺直胸脯说道:“我只是把林皎月的真实身份透露贺庆玉,我只是带着妻女去寺院拜了一次佛。
请问,这些有错吗?我林某人的这些行为,犯了哪一条大臻律法?
你们不会就凭这,抓我吧。”
郭罡澹澹道:“你妻子复活了贺庆玉,她茶碗里的红雨是你下的,这你不会否认吧。”
林员外笑了:“我当然可以否认,毕竟你们没有实际证据。况且你都说了,是我妻子复活了贺庆玉,与我何干?
不过我林某人做事光明磊落,我承认在夫人的茶碗里放了红螺药材。但那也是因为我心疼自家夫人太劳累,便想让她安神而已。
谁知道她自己也放了,只能说这是误会。
冷大人,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要抓我林某人吧。毕竟我只是买,没有贩卖啊
你们之前查缴的那个药铺,近些年来有六七十个人从那里买了红螺,请问这些人……是不是都要抓来呀。
倘若只抓我,而不抓他们,这就让林某人不服气了。”
面对林员外的狡辩,众人虽然生恼,却也无可奈何。
对方确实没参与杀人。
也确实没有证据将贺庆玉的复活,直接定罪在他的身上。
若要强制给他定罪倒也可以。
但林员外这些年肯定在官脉上有所收获,真要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出了事,谁都扛不起。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