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多年,他吃住都在金家,喜不喜欢男人我又怎会看不出来,但这又有什么不同呢?” 金文德有些可怜的看着她。 “贺欢不会对乡君动情,也不会对乡君有男女之想,乡君何苦喜欢一个残缺之人呢?” 凝霜听他说完这些,缓缓起身。 “凝霜何时说过喜欢表哥了?”她面色平静,“表哥是我在业都唯一的亲人,不论他是否有隐疾,凝霜都会记着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