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实: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他扶额叹息,自己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早知道就不造谣了,如今蒸煮就在眼前,那可不得把他撕了。
庭渔精准狙击,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小动作,刘俊实只好硬着头皮笑了笑,反正,打死他,他都不承认。
“谁说的?”祁季渊挑了挑眉,苍天可见,他虽然是强了点,帅了点,不着调了点,可他是个好人!
他的目光过于炙热,庭渔干咳了一声,放弃了与他对视,“管谁说的,别人还看见你欺负女同学了呢,啧啧啧啧啧啧。”
她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抑扬顿挫,眉飞色舞,让祁季渊好一阵无语。
“我……我什么时候……谁啊,谁说的?”
庭渔耸耸肩,表示这件事情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也只是听说而已。
刘俊实头埋的更低了,结合上下文已经当时的情景演绎,祁季渊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揪出了那个谣言制造机。
“嗨,季哥,我也是听人说的。……”
他被祁季渊盯的头皮发麻,连称谓不知不觉中都已经改变了。
看戏的某人还再一旁扇风点火道:“嗯,校霸,妥了。”
祁季渊偏过头去看幸灾乐祸的某人,嘴角浮起了一抹笑,“什么校霸啊,我可是校方亲认的五好学生!”
“张口就……”庭渔本想怼回去,转眼就看见祁季渊从他手镯之上投射出来一份五好学生证书。
她把那些了话给咽了回去,不自觉呢喃道:“还真有啊!”
“好了,小俊子,说吧,看见我欺负哪个女生了?”
小俊子?
刘俊实傻了眼,几秒后,他就坦然接受了这个设定,小俊子就小俊子吧,还挺可爱的。
“呃,我也是听别人说,你在班人欺男霸女,弄哭了班上一位短头发的女同学,还强行按住她的桌子不让她走,还……”
他说得正起劲,无意间瞟到了庭渔那张变成了猪肝色的脸。
原来那位短头发的女生就是她呀!
刘俊实当场看他们俩的眼神都变了,毕竟还有说校霸追人不成强行**的,那都谓之不可说,不可说。
庭渔:论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她顿时觉得嗓子不舒服,无病呻吟地咳了几下,意在提醒某个人,让他说话注意点分寸。
“其实啊,我这里还有一个版本……”
“把我们两的叶子对比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他们俩几乎是同时出声,刘俊实看着他现在一本正经地样子,正准备脱口而出的打趣话便咽回了肚子里。
俊郎的少年思索在三,只觉得眼下这个局势信任他们一把也不失为一个正确地选择,于是递给了祁季渊他手里的同心叶。
祁季渊接过,将叶子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下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同心叶上面。
教室里静的出奇,三人绵长的呼吸声在耳畔此起彼伏,甚至还能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
刘俊实难忍激动的情绪,一脸期待的望着他,“怎么样?大神,看出什么来了吗?”
祁季渊摇头反问道:“这叶子你是在哪里弄到的?”
“啊,这个……”刘俊实挠挠头,笑道:“是在路边捡的。”
“对了,我刚才就在问你,你队友哪去了?”庭渔不太认可他的答案,既然他们真像他的祁季渊那样怎么容易就得到了同心叶,那为什么还要分开行动?
“树叶真是在路边捡的,至于我队友,他嘛,跑路去了。”
其实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刘俊实一组人走在路上,忽然发现前方有人聚集在一处,正想上前凑热闹,恰逢微风刮过,一片叶子便飘落在了他的脚底下。
同心叶一般都只能取自然凋谢的,因为还长在树上的叶子无比坚硬,若是强行摘下叶子便会立马枯萎。
所以,一群人在那里守了半天才等到一片同心叶飘落,没想到却被一个路人给捡了漏,这位叫谁能甘心?
也是亏得他队友眼疾手快,顺手在地上又拾起一片落叶混淆视线,这才让他能够成功脱身。
“你刚才说还有哪一个版本?”祁季渊兀自来了这么一句。
庭渔扶额,这话题怎么又给她绕回来了!况且他分明也是这故事里面的男主角啊!
刘俊实:“我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