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偷偷摸摸地到了医务室,备了写随身的药品再手中。
这系统设定虽说收的伤会在24小时内自动痊愈,可若是不及时救治,亦或是伤亡次数过多,那可是会影响人物的反应力的。
她正火急火燎地翻找的衣柜,刘俊实一只手横过来止住了他的动作。
“你真打算翻过去?那上面可全是玻璃渣和荆棘 ,这要是过去,岂不是要丢掉半条命去了?”
庭渔一掌拍开了她的手,十分嫌弃他这碍事的样子,“你怂那你就别去了,替我把风呗。”
她这样子可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刘俊实皱眉道:“没和你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我一个大男人我都怕,你当真这么有勇气?”
她眼前一亮,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的东西,一鼓作气便将他们全部都收入囊中。
喋喋不休的刘俊实着实吵的她耳朵疼,庭渔不甚在意道:“那是你们,我的仿真伤痛程度只有一星,你比不了的。”
“哈?”刘俊实张大了嘴巴,好不吃惊的样子。
庭渔得意地看着他,一瞬间安静极了。
门外的脚步声很响,他们两反应迅速,刹那间便躲在了柜子旁边,等待时机。
来人刚推门进来,庭渔瞧见他的眉眼,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将那人撞倒在地。
刘俊实眉峰一挑:有好戏看了。
她揪住祁的衣领怒道:“死骗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丢下老娘就跑,你脸挺大啊!”
“不……不是。”
祁季渊的辩解那么苍白无力,他也没做反抗,就想着任其打骂发泄一番。
奈何他心中的发泄和庭渔心中的发泄那可有着天壤之别。
她用膝盖抵着祁季渊的喉咙,整个人跪坐在他身上,就单论这动作,都未免有些涩情。
庭渔从工装裤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作势便要往他胸口上插,这下不止是祁季渊连刘俊实都愣住了——这姑娘还真这么大怨气啊!
祁季渊眼疾手快地卸了她手上的力道,原先是他没有挣扎,庭渔便没有锁住他的手,现在该是她自保的时候了。
一双劲道的手扣住了她的腰身,她重心不稳,局势瞬息万变,一下子就扭转开来。
眼看她就快头着地的那一瞬,祁季渊的一只手便垫了上去,宁一只手为了防止她乱动只得按住了她的肩胛骨。
这个姿势真的糟糕极了,一旁的吃瓜路人简直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放的极缓。
祁季渊看着她的眼睛,里面的怒气未见消散,只是从眼尾泛了一圈薄红,从里面闪着泪花。
女孩在他身下别过了眼睛,祁季渊只主注意了她泛红的眼圈,一时间心软不已,抬手便想着去安慰她。
指尖才触摸到了她的脸颊,庭渔腿上使力用力一顶,他便倒了下去。
“好了,好了,两位祖宗可别打了。”刘俊实赶忙劝架,上前正欲扶起她。
然后他便得到了一个白眼。
“滚。”
他悻悻地收回了手,改去扶祁季渊。
谁知人家大神自立自强的很,跟本就不需要他,自己早已经起来了。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说话间庭渔已经站起来,收拾好了神情,先前的那股子委屈劲也荡然无存。
“跟你没关系。”
这屋子里火药味这么浓,他这个外人杵在这未免有些碍眼,刘俊实识趣的退下了。
“他们弄得?”
庭渔被人问的失去了耐心,“你呢?身上不也是伤?我不也没问吗?哪里那么多话。”
祁季渊敛神,“你先听我解释。”
庭渔古井无波地看着他,似乎想看看这人到底能口吐珠玑,翻出什么花样来。
他说自己当日并非是有意走开,乃是心临福至,想到了一处线索。
当日,他在教室办公室搜索时曾发现了一处地名,安老师的备课本,资料,书本,包括撕毁的碎屑上都有着同样一处地名。
他有幸在与她打探吴老师消息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那神秘地方的一角,由于惧怕此处是陷阱,所以才没有贸然告诉她,是担心万一真是陷阱,她也不必跟着他一起栽下去。
起初,他本想将这事告诉庭渔,奈何她那天晚上火气太大了些,此事一拖再拖,他也就忘在脑后了。
这事情本就危险,他想先自己弄清楚后再去找庭渔商量,以免她会发生任何不测。
他原本设想的是先将庭渔安置在陈深他们那处,他本以为这些人不会轻易动她,可没想到他才刚回来就得知了庭渔失踪的消息,气急之下他狠狠地教训了一番陈深,为她出了口恶气。
不过这口恶气出的也不是那么的容易,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不,祁季渊也浑身是伤的回来了。
庭渔听完祁季渊说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