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来人正是庭渔出来此处时想要结交的那个女孩,她对庭渔还算得上是和善。
何清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安老师他怎么了?”
说着,她的头朝里探了探,似乎是想要看清里面的模样。
“这……”庭渔刚想解释,之见祁季渊起身站到了她身前询问道:“这个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清可不吃他那大佬唬人的那套,于是反问道:“那这个点了,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她的眼神又飘到了安老师身上,随后补充道:“你岂不是比我更可疑?”
庭渔寻思着他们两个也没多大仇多大怨啊,怎么一开口就火药味这么冲,一股针锋相对的气息。她从前和事佬当惯了,到了这里也没能改性。
“何清啊,我们也是才道这里的,正找线索呢?要不要一起?”
“哼,谁愿意和他一起?”她端着一张臭脸对着祁季渊,不由得让庭渔心生佩服,毕竟人家可是大佬啊!
除了她刚来那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顶撞他之外,其余时间虽说打打闹闹的,却也将她和祁季渊的界限划分的很开。他是大佬,而她只是想接着大佬光环活下去的NPC罢了。
“说得好,毕竟我也不想和你一起。”祁季渊的一番话真是彻彻底底地让她震惊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陌生人啊!
她低声试探道:\"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两人一起异口同声道。
这不认识就见了鬼了,庭渔在心里吐槽着。
她嘴上虽然说这一些和气的话,心里却巴不得他们两在掐的狠一点,毕竟才来到了一片瓜地,作为吃瓜资深爱好者的她却是半点也不想错过。
“哟,热闹啊!”一道男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庭渔看着门外陆陆续续地来了四五的人,其中最为瞩目的当数那日与祁季渊干架的那两人,接着便是一些生面孔。
她特地注意了一下,没有那个她熟悉的人——刘俊实。
这货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祁季渊不动声色地挪到了垃圾篓旁边,脚底踩上了一片碎屑,“怎么,还没打够吗?”
陈深道:“就算是打架,那也不是现在。”
庭渔大感现在形式不妙,这个时候祁季渊锋芒太露了些,还到处跟别人结仇,她考虑着是不是应该……
“无论是何我都奉陪到底。”祁季渊笑道。
她感受道陈深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流转,心里顿时不适。而后才慢悠悠地想了起来当日自己拿石头砸的是他的脑袋。
这下,她算是把自己的后路也给封死了,她和祁季渊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况且她还得仰仗的他!
庭渔此刻无比后悔当时的冲动行事,她从来都不想待在耀眼的地方,这次可算是自己坑了自己一把。
“很好,还会有机会的。”陈深眼神晦暗不明,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我是来找安老师的。”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找老师?
“他死了,我们来的时候老师就没有呼吸了。”庭渔道。
没有一个人接她的话,这番话显然不足为信。
“人不是我们杀的,况且我们杀老师干嘛!”
陈深与赵文卓对视了一眼,笑呵呵道:“其实人是谁杀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里只有猎手可以杀人。”
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寂静。
只有猎手可以杀人那岂不是意味着猎物连反抗的权利都大打折扣吗?
她最初与祁季渊商量好了他扮做猎手她扮做猎物然后由她做饵,来一个反杀猎手来。
如此看来,这个计划怕是行不通了。
何清对此存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上经过一个地方,做了些任务换的。”陈深道,“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已经把我知道的说出来了。”
赵文卓也跟着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并不善于言辞。
陈深道:“我们在场的这些人其实可以先组成一个小队,无论大家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我们可以先处理掉余下的那一部分人,你们看怎么样?这总比各位单打独斗要来的强吧?”
他眼下虽然说的好听,可往后到了正真对付自己人的时候,这家伙看着却一点都不会手软。
组成一个小队,到时候出任务就可以借此观察谁到底是不是猎手。
陈深说的很清楚,只有猎手才可以杀人,如此也太好分辨大家的身份了。
他弄这么一出,显然对于自己的身份是不惧的,由此可见他必定是一个猎手,而拉拢的人十有八九也是猎手。
这完完全全是不给猎物活路啊!
何清倒是机灵,戳破了他那点小心思,“我说陈深,与你结盟,若是一个猎物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况且你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