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装作惊惶地匆匆离开。
跨过紫宸殿的门槛时,她的脚步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再回身看什么。
纵然他或许没有对自己用过真心,只是将她视作一个好看些的摆件,但她这个摆件却日日瞧着他,将他的一切都记在心里。
连写字的桌案都要要求时时刻刻一尘不染的人,又怎能忍耐自己的东西曾被旁人染指?
对她,只怕他此刻连亲身报复的心思都没了。
诸多算计,总算能在她临死之前,给自己留些体面。若是要她以司寝宫女的身份,在那位徐姑娘面前卑躬屈膝,谄媚讨好,倒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满心满眼顾着赌气的时候,并未瞧见,殿外有一道湖蓝色的身影注视了她良久。
徐宛秋看着那细腰款款的美人儿挺直了背脊离开紫宸殿,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窟。
陈蕴因,竟真的是陈蕴因?
她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