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玉珠是家中的二娘子,又不是婢女,没人敢压着她走,她说不去,就可以不去。
“不去就不去。”秦宝珠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等出了院子,秦宝珠才跟春桃埋怨道:“我刚刚有说错吗?本来就是些歪门邪道。听说的岭南那边的民风剽悍得很,还抢男人呢,我又没有说错。”
“二娘子万一是真的有事呢。”春桃柔声劝解。
主仆有别,她能跟着秦宝珠说别家小娘子的坏话,但不能说国公府二娘子的坏话,两者的关系终究不一样。
秦宝珠虽然手缝大,漏出来的东西多,可秦玉珠这几天得来的东西,比春桃一年得的赏赐都多,可见在秦宝珠心中,两者也是有区别的。
“玉珠她能有什么事。我不信她比我还忙。”秦宝珠咬牙切齿的说道:“而且我刚刚不过是随口一说,她还生气了。真没见过她那么小气的人。”
秦玉珠其实不生气,她其实还有点开心。因为她终于摆脱了秦宝珠的纠缠了。
等秦宝珠一出府,她也开心的坐上马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