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父母的一句唠叨,一个温暖的日头,或者曾经健康的周末……
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藏了人间多少遗憾呢?
深深吸了口气,又敲响了喜之郎的家。
“哪位?”
刘喜开了门,顿时呆住了,“我我我草!陈青!”
“哈哈!喜哥!”
刘喜大喜!
父母最挂在心头的,永远是那不成器的孩子。
刘喜作为班主任,最放不下的,也是人品一般,成绩一般,没了父母的陈青。
所以他偏袒陈青,几乎摆在明面上,有他在,班里没人能欺负陈青。
陈青呢,放不下恩,放不下仇,大事小事耿耿于怀。
刘喜的情,自然也记着,自然也要报答。
当然,末世中的救命之恩大过天。
真要计量起来,早就还了。
但感情又不是交易,哪里能一笔一划,一斤一两地算呢?
“卧槽,你小子上哪去了?”
“参军了啊,去了御鬼军,现在多少也是一个小头头呢,手底下几十万大军你敢信?”
“信个der!你要真领了几十万大军,我就从这里舔到开灵局!”
陈青:“……”
喜哥啊,说话得给自己留路啊!
比如在这里留言的读者,以后就是个省长呢?
两人嘻嘻说笑着,一同进了屋。
两人都很默契,没有提班级里的事。
那些年轻的乐观的傻逼的面孔,本来应该成为眼睛里有着清澈的愚蠢的大学生。
但大部分都埋在了末世里。
经历了末世的人,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死别。
说不得,说不得。
还是喝酒吧!
很快,刘喜不胜酒力,软在沙发上:“我……我草,你小子,酒,酒量这……这么好的么?”
说着,狼狈地呼呼大睡。
陈青轻轻带上门,皱起眉头……
这画风感觉不对劲啊,怎么跟大结局了似的!
走走走走走!
找韩渊去,看看咱的童子兵练得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