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坤,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呀?”姚千寻看着冯子坤那利索的样子,真是羡慕死了,她的针线只能说是能缝上,和冯子坤的比起来,真的是一言难尽。
“很多都不会,不过我喜欢学。”冯子坤眼皮都没有抬,他的手上还在迅速的缝制着,想尽早把姚千寻的新衣赶制出来。
姚千寻看了一会儿,她的手也痒痒的,自己还有里面穿的衣服没有做,是不是也该回去展示一下了。
“我就先回去了,子坤你也不急,累了就睡一会儿。”姚千寻站了起来。
“好。”冯子坤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继续缝制起来。
姚千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布庄老板送的上好丝绸的边角余料,她想了想,得做两套里面穿的衣裤才够换的。
还剩下很多的布料,她又想着做一条睡裙,夏天来的时候,就可以穿着睡裙睡觉。
计划好了,她也开始动手了,先把里衣的布料裁剪出来,又把里裤的样子调整好了,裁剪出来,然后开始缝制。
她虽然也穿着古代的肚兜,可是她人胖,总觉得不踏实,所以都自己做了现代的小里衣。
这一个中午就过去了,下午也没有什么病人,一
家人都在屋里缝制衣服,院子里倒也安静祥和。
要吃晚饭的时候,相公们才陆陆续续的出来了,开始烧火,做饭,摘菜......
“呜呜,呜呜。”
大街上,传来了非常悲切的哭声,这要过年了,谁会在大街上哭?姚千寻本是不打算理会,可是那个哭声从街头一直哭过来,还不是一个人哭,很多的人都在哭。
这......是死人了?
哭声经过姚千寻的门口,她听的心都在颤抖,那些人一边走一边哭,还在念叨,那意思是生孩子难产了?一尸两命?
姚千寻站在门口,看着一行人扶着个棺材从她的门前经过。
哭的人应该是产妇的家人和相公。
“好惨啊,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女子也是不容易。”陈大陆凑了过来,冯子坤也凑了过来,然后几个相公都凑过来看着那些可怜的人。
“应该是在梅大夫那里去生的,这死了顺便买了棺材运回去安葬。”冯子坤从来人的地方分析着。
姚千寻一直在看着棺材,女子死了,还在大出血,血从棺材里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
“停下,产妇还没有死。”姚千寻忽然大喊一声,就冲了出去,冯子坤和陈大陆都
没有把她抓住。
这梅大夫都说死了的人,而且都放进棺材了,还有什么救?家主是不是因为今天下午没有生意,憋出毛病了?
“家主。”
“家主。”
冯子坤和陈大陆急忙出来,运尸的过程是不能停下来的,还是在自己家门口,会非常的不吉利。
“你让开,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梅大夫都说是死了,没有救了,你一个没经验的小丫头,知道什么?”
死者的娘气的瞪着姚千寻。
“哼,如果再不停下,就真的死了,我都说了没有死,你们还不信。”
姚千寻冷冷的说着。
死者的相公听到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真的吗?娘子她没有死?”
他是最不希望娘子死的人,娘子对他很好,还给他生孩子,死了他就要改嫁,太麻烦了。
“没有,马上停下来,我可以保证,她还活着。”
姚千寻走过去让抬棺材人马上停下来,放在地上,然后她把棺材板给掀开了。
棺材里躺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面色苍白没有了颜色,嘴唇都已经发白了,眼窝凹了进去,她抓起死者的手,把了把,又听了听死者的心跳。
确实没有心跳,没有脉搏。
“是不是
死了?你这个女人,这是要触我们家的霉头吧?”死者的娘哭天抢地的骂着。
“娘,你别说,看看姚大夫怎么说。”男人拉住了自己的老丈母娘。
姚千寻掏出了一根银针,周围所有的人都紧紧的盯着她,看她一会儿救不活人怎么解释。
这为了跟梅大夫抢生意,还真是什么方法都想的出来,明明都死了,还说是活的。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死者的身下全是血,她用手捻了一点血在手上,看了看,然后也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和谩骂,一针扎在了产妇的心口上。
然后她又拿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在产妇的肚子周围。
“哇!”
一声孩子的哭叫声,把在场的人都给惊呆了。
“马上让男人退后,女人都过来,准备了孩子的衣服吗?”姚千寻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本来就是难产,所以送到梅大夫这里来生产